我们一个个,全都趴在岸边,使劲去盯波涛淡淡的水面。
过了大约十余分钟,突然,有两尾大黑鱼,悠悠地,就游过来了。
胡利拿着捞网,扭头问老皇医:“前辈,不对呀,这招的是一个魂,怎地,来了两条鱼呀。”
老皇医也懵了,他反复瞅了瞅,喃喃说:“难不成,这货,在水底下,又找了个伴儿?”
我赞同附和:“嗯,有这个可能,这但凡生命都有个**啥地,没准,人家真就找了个伴儿呢。”
老皇医一咬牙:“管他呢,两条,一齐都捞上来。”
胡利是搁原始森林里长大的。
这撒网,捞鱼,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听老皇医说了两条鱼一起捞,他先把捞网慢慢地伸到水里,打消这两个大黑鱼的警惕,接着,开始沿两条鱼的尾部,慢慢儿地,往前兜。
兜着,兜着,眼瞅快要碰到鱼尾巴了,胡利一抬捞网,嘴里吆喝一声:“来吧!”
捞网离开水面,两条鲜活的大黑鱼,直接就让胡利给弄盆里去了。
这两条鱼一到盆里,就开始扑腾。
与此同时,老皇医一招手,让身后那个捧竹筐的伙计奔上前,接着他喊:“让那家伙叫,死劲叫。”
这哥们儿,把竹筐放下,拿了盖子,伸手就从里边抓出一只山狸子出来。这大山狸猫,长的那叫一个野性十足。
一被抓起,它直接就喵嗷地叫了一嗓子。
完事儿,这哥们儿把山狸子的头一调,直接对准盆里的大黑鱼。
猫爱吃鱼,山狸子更是如此。
一瞅着大黑鱼,这山狸子眼珠子都绿了,张牙舞爪地就要上去抓。
就在这一瞬间。
我突然看到盆里那里个头较大的黑鱼,猛地一跃,似疯了般,往外一跳,扑腾到地上后,它又使劲扭了两下,随之就不动弹了。
老皇医见状,大叫一声:“成了!”
嗖!
这老前辈,直接是瞬移呀。
眨眼功夫,他到了公务员身边,蹲下,伸手对着那兄弟的脸,啪,就是一个耳雷子!
这一掌,倾尽老皇医毕生所学。
扇的那叫一个响,亮,透!
巴掌扇过,那公务员的脸马上让浮起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儿。
打过后。
老皇医不错眼珠瞅。
我们也跟着不错眼珠瞅……
大概过了能有二十几秒。
地上躺的这老爷们儿突然嗯了一声……
嗯?
这肿么个情况?是爽,还是疼?还是……
一念这间,地上这伙计猛地伸手捂了下脸,然后他就睁开了双眼。
“啊……冷,好多水,好冷……冷啊。”
青天白日的,气温三十多度,他居然说冷。
这大哥,这些日子,他的小魂儿,都经历了一些什么呀。
这没人能懂。
我们也不想问太多,眼瞅这魂儿回来了,众人在长舒口气的同时,老皇医,拿了他的三根针,嗖嗖嗖,就分别刺入了百会,关元和中脘这三个穴。
刺入后,还不算完,又捏了针柄,一阵的搅合,**,盘旋,提拉,忙活完了。老皇医重重舒了口气:“行了,行了,这回,总算是封上了。”
我们跟着也长舒了一口气。
而这时,岸上的老伙伴们,已是惊呆了。
老皇医伸手抹把脸,起身,对大黑眼镜框说:“快,抬走,离开此地,然后到山庄外面,调以汤药,对了,把他和昨天晚上那个姑娘一起,全都运走。”
大黑眼镜框说了个明白。一伸手招呼他的两个兄弟,抬起公务员,撒丫子就奔路上去了。
我和三爷,一起跟到路边。
这时,夏小王子和米先生的人突然给我们拦住了。
夏小王子上前,伸手翻了下公务员的眼皮说:“你们,就是这么弄的?啊?这人,醒了吗?”
三爷:“人现在是没醒,因为有风水压着,他不能醒,到了外面,离开这个环境,再调以汤药,他自然就好了。”
夏小王子冷哼:“你们,不是做什么邪术吧。”
“邪你大爷个三驴b!”胡利张口骂人了。
夏小王子两道眉毛一竖:你说什么?你说什么话?“
胡利抱臂:“我骂你是个三驴b怎么了?啊,就骂你!”
夏小王子:“你,你个粗人,你……保安,上,把这人给我抓起来。”
我这一瞅,这是要打架呀,我给了三爷一个眼色,意思是让他想办法用自个儿的季先生身份从中调和一下。
三爷会意,正要往前挡。
突然,夏小王子身后一保镖模样儿的大哥,嘶啦一声把衣服撕开,然后一脸陶醉样儿,高呼一声:“我是鱼儿,我好快活。”
扑通!
一个猛子,扎水里了。
我呆了呆,然后喃喃:“你妹儿的,这刚弄好一个,怎么又疯了一个。”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