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庸医感激不尽地抱拳对众人说:“多谢,多谢诸位不杀老夫,多谢,多谢了。”
这会儿,人群中一个年轻人走过来问:“张琴呢?她到底哪儿去了。”
我淡淡:“跑了,永远,都找不到她了。”
“妈的!真是个害人精!”对方恨恨咬了下牙,又瞪我一眼说:“你也不是好东西!行了,我们走!回去取行李,途步离开这里。”
听到这话,我和蓝雪娥,金子平,薇薇安,我们四个无奈苦笑。
人啊人!
有很多人就是这样,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肯放下自尊。
即便是自身错了,仍旧不肯承认,反省,而是觉得,我没错!我有什么错!这全是xxx的错,这全是xx的错。
是的,一有问题,就找客观原因。
永远沉湎于自我的膨胀之中。
这个世界的真正强者,不是站在冠军台上,高举奖杯的那个人。而是曾经拿过奖杯,但最后失败,又能对公众坦言,对不起,是我错了的那个人。
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英雄!
老莫这时走过来,摇了摇脑袋,嘿嘿一乐,附耳跟我说:“兄弟,我那阵儿做梦,我跟九天玄女xxoo了。嘿嘿……”
言罢,老莫又小声说:“但我没射!哥,够定力吧,嘿嘿。”
我听了这话,不仅不觉老莫可恶,反倒觉得他有趣。
是的,与其做伪君子,倒不如做老莫这样的纯小人,反而显的他更加可爱一些。
我这会儿,转过身,看着卢大管说:“你有什么打算?”
大管抬关,仰望天际,将近西沉的斜阳投了一抹黄晕在他脸上。
“不知道啊,对了,你……”他拧头看我:“你那儿缺人手吗?”
我微微一笑:“缺。”
卢大管:“那我,就跟你干?”
我说:“我看行。”
说完,我又对老庸医说:“你有什么打算,是投案自首,还是怎么着?”
老庸医唉的长叹口气说:“投案,我这老骨头,进去能活几年?回家,我是没脸见家乡父老了,这样吧……”他扭了下头,对老滕说:“老怪物,要不我跟你混吧。”
老滕闷声:“行!反正,这山里经常有人进山染病,你好歹是个中医把式,就跟我打猎采药吧。”
老庸医精神一振:“哈哈,那好呀,想不到,老夫我最终居然在这山林里养老了,妙啊妙,也是妙事一桩。”
众人随之在老滕带领下,占领了这个破厂房的食堂。
那个传说中的神棍,我们没看到,估摸,也惨遭杨世海一行人的毒手了吧。
在食堂,我们遇见了那拨学员全能召唤师。
对方跟我们划清界限,抱着互不往来的精神,我们一起利用现有的食材,做了顿晚饭,然后,相安无事地吃了。又陆续回到房里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我跟老滕和老庸医告别,与薇薇安,金子平,蓝雪娥,老莫一道,踏上了返回的山路。
一路坎坷,自然就不必说,好在包括那些学员在内,都没什么人受伤。
我们在夜晚时分,来到最初落脚的小镇,休息一夜,包了镇里的小客车,直奔城市去鸟。
两天后,当我们回到广州,在客运站下车的时候,我的1110收到一条短信。
“诸位辛苦,行动圆满成功!”
我会心一笑,关机,拆开1110的后盖,然后当我拿掉电池的时候,我发现里面有一块陌生,且明显是后安装的小芯片。
我递给薇薇安:“诺,你瞅瞅,这是什么东西?”
薇薇安接过。
仔细打量后,她说:“这应该是gps定位芯片。”
我在心里笑了笑:“老庄他们,是真会弄啊,。每人一部改装的手机,二十四小时锁定方位,再全局布控,最后引君入瓮,一次性解决!”
这个老庄,绝非凡人。
同样,跟在他身边的每个人,都不是凡人。
这件事虽然解决了,但我心中还有个最大的谜团没解开。那就是,我身上有关于一个东西的秘密。
那个东西是什么?又怎么跑到我身上去的呢?
思忖间,一个电话给我拉回现实。
我拿起,接通。
“小季,你们,到广州了吗?”
我答:“到了。”
“嗯,很好。你这几天先休息一下,对了你把电话给那个老莫。”
我听到这儿,转身对抻脖子四处打量的老莫说:“过来,你电话。”
老莫乐呵呵地过来,伸手接电话:“喂,我是,您是?啊,什么?让我去印度?啊……哦,行了,知道了,今天晚上,我不去行不行啊。哦……不去就蹲大牢是吧。好吧,我就知道逃不脱老庄的魔爪。”
老莫无比沮丧
我一乐:“怎么,你要去印度?”
老莫耷拉脑袋说:“嗯,去印度,要去那里开中医诊所。”
我啧啧:“你啊,兄弟,不多说了,好好干吧!”
我使劲拍了下老莫肩膀。
老莫这会儿,又把电话递给了我。
我接过。
听到电话那头:“喂。小季吗?”
我答:“是我。”
老范儿:“道医终试考核将在一个月内启动,你做好准备吧。”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