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华良决定先听听江浩的打赌的内容,再作出判断,如果真的容易赢,就干脆再冒一次险,如果连丝毫赢得机会都没有,就算是花几倍的价钱也要从新把清朝乾隆六方笔筒买到手,安全送到拍卖行,这个真的不能够再出丝毫的差错。
江中山老爷子嘴角噙着笑意,本来想要买一幅画,却意外的看了一出好戏,今天紫砂壶鉴定的事传了出去,恐怕又将被誉为一段传奇。
对鉴定如此有天赋有造诣,能将宋老头都逼迫得乱了阵脚,这种人才,得想办法留到江家!江中山的眼睛扫向了关切的注视着江浩的江援,思索着要不要利用美人计。
“这个赌很简单,就是证明画到底是不是真的是黄公望所做!”江浩眼睛逼视着犹豫不决的宋华良,语气坚毅的说:“你一直鄙视我的能力,我就是要一样样的证明给你看,你宋家人的眼光有多烂。”
江浩是有恃无恐,刚刚他已经成功的破解出古画造假的秘密所在,他就是要不断的逼迫宋华良,他要宋华良为他的愚蠢语言付出代价。
“这个?”
宋华良望着信誓旦旦的江浩,不由的多看了几眼古画,难道古画真的是假的?怎么可能,那么多专家都亲自鉴定过没有问题,难道他就独具慧眼,能够鉴定出古画是假的?
宋华良始终难以接受江浩鉴定上的天赋,心中十分坚定古画是真品,这幅画伴随他很多年了,难道自己的眼光还不如一个黄毛小子?
“赌就赌,难道还怕你不成!”宋飞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瘸着腿一拐一拐的走进了房间,怒气冲冲的盯着江浩,如果不是刚刚他躲闪的及时,也许小弟都被烫熟了,此刻他恨不得把江浩扒皮拆骨,方能够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你需要如何鉴定?”宋华良谨慎的看着江浩:“我要听听你鉴定的手段。”
刚刚紫砂壶就是没有提前问明鉴定的办法,才导致了悲剧的放生,如果提前问一句的话,也不可能照成如此巨大的损失!
“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一副假画,又何必在乎什么鉴定方法呢?”江浩继续大言不惭的刺激着宋家爷孙,要从心理上先把对方击的体无完肤,一无是处,最终摧毁两个人高人一等的骄傲和自尊。
“这幅画价值七百万,就算是沾染上一丁点的灰尘,都是巨大的损失,就凭借你说它是假的,它就真的成为了赝品。”宋飞太激动扯动了腿上的伤口,嘴角忍不住抽搐几下,对于江浩的傲慢恨得是牙根直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我就是判定标准,我说是假的他就真不了,废话少说,要是打赌,就速度的让我鉴定,输了我就陪给你们清朝乾隆六方笔筒,再说,以我的水品怎么可能会输呢,真是墨迹浪费大家的时间。”江浩把玩着手中的笔筒,不耐烦的白了一眼始终犹豫不决的宋华良。
江中山老爷子知道是该自己上场了,干咳了几下建议道:“我倒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说来听听。”宋华良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他的古画本来就是要卖个江中山的,只是半路杀出了一只拦路虎,打断了最初的交易。
被江浩这么一闹腾,古画到底是真是假,此刻已经成为了交易双方共同的心结,这个阻碍交易的心结不去除,宋华良知道江中山的交易肯定不会再贸然继续下去。
“好啊。”江浩感激的看了一眼沉稳的江中山,知道江老爷子是要出来帮助自己了。
“我的办法很简单,如果画被鉴定出来是真的,无论画上面因为鉴别时沾染了什么,被污染到何种地步,我们江家都按照原本的约定价格购买,绝对不会借故压价。”
“如果……”江中山并没有继续讲下去,这已经他所能够做出的做大让步了,因为他也十分好奇江浩是如何判定古画为赝品的,他可是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出半点端倪。
“这个建议很好,可以接受,不吃亏的。”
一个爽朗的声音突然在小屋门口响起,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的魁梧身影悠闲的踏步径直的走进了小屋内,对着江中山和宋华良含笑点了点头。
“赛江南的老板,塞东道!”
宁波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为江浩简短的介绍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