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着邢珂下巴道:“刚才他说的什么,你也听到了,咱俩的关系能搞好,我乐意为你做任何事哦,接喽。”
说着,她按健接听,示意邢珂说话。
线端传来刘坚的声音,“珂姐……”
“嗯。”
邢珂嗯了一声,酝酿着怎么和刘坚说呢。
刘坚这边也不太好说,本来昨天闹的挺不愉快,他做和事佬也没办法。主要是想借用九龙的力量,再就是破了人家菊,这个就无法忽略了。
“那个,珂姐,谭莹要是约你谈谈的话。你可以考虑一下。”
邢珂顺着他的话道:“我和她弄成那样,还有什么好谈的呀?”
今天拎着枪跑过来干的这个丢人的事,就更没脸和刘坚说,现在有糊弄刘坚,并借坡下驴的想法了。
刘坚也弄不清情况呀,他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不是还想利用一下九龙谭的势力吗?”
这个话题,邢珂也不想太深入,怕谭莹听到更多不该听到的东西。
她就直入主题,“你没感觉那个谭莹对我不怀好意呀?她很变态的啊!”
邢珂故意这么说。还瞪了眼谭莹。
谭莹的另一只手却用力捏她的胸端,邢珂双手给反铐着,也抵挡不了。
“你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她也不敢把你怎么着的,当然,她要约你,去不去你决定就好了……”
“哦,好吧,那我万一给她欺负了,你别人家哦。”
邢珂赶紧把最后一句补上。这是预防针,将来真给刘坚真知道了这事,自己也有备案,再撒撒娇什么的。基本就没问题了。
刘坚哪知邢大小姐的小心思,道:“好,我心时有数的。”
说到这也就收线了,谭莹替邢珂把手机挂断了。
谭莹扔开邢珂的手机,在她脸蛋上拧了一把,嘻嘻一笑。“咱俩继续……”
(删节N字)
刘坚在二舅这,谈长兴白庆笙的事。
白庆笙在矿务局这边还有十几个煤窑,刘坚也向二舅直接剖明要对付白庆笙的意图,请二舅给出谋划策。
陆兴国沉吟良久,最后道:“坚子,这事不太好做,白庆笙这个人我知道,这些年他一直在市里混,也混出了名堂,上上下下打点了无数人脉关系,就是矿务局这边,他也是一样的,想动他,只能从省里面想办法,光靠市里和矿务局这边是远远不够的,你明白吧?如果不是非要弄那么僵,二舅不赞承你和长兴做对。”
陆兴国想的比较多,也很谨慎,看问题的深度也不同,他直接指出,在福宁这个层面是动不了长兴的,想动他就得从省里想办法。
这让刘坚想到了省城的安勇。
安勇这层关系能不能用,刘坚也不确认,但是安勇和白二少、段志都有不错的交往。
是不是用安勇,似乎可以征求一下段志的意见。
能不能用是第一步,人家叫不叫你用是第二个问题,第一步先确认了,再考虑第二个问题,只要找到同共利益所在,就没有谈不成的合作。
从二舅这边里出来,刘坚去父亲的劳动服务公司大楼坐了一个多小时。
等他从黑崖沟返市时,已经是天近傍晚,夕阳西照了。
此行的收获不是很大,但也至少和二舅通了气,下一步真的要搞白庆笙的十几个小窑,怕是少不了还要用二舅,他现在是黑崖沟矿的矿长,和矿务局的领导们有了直接的接触和一些关系,以二舅的世故经验,给他机会肯定就能找到新的阵营,到时候向上递句话,那不是小菜吗?
夜色中,放缓车速,刘坚掏出手机拔给段志。
“坚少……”
“志哥,你对安勇和白二少的事知道多少?”
“呃,坚少你问你这个是想借安少的力量吧?”
“你认为有没有可能?”
段志笑道:“你真问对人了,我和安少相处,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有一个事,我和你一说你说清楚了,安少和白俊昔日就是同学,他们同时追一个女的,但后来那个女的跟了白俊,之前按安勇的说法,那女的更倾向于他,可一夜之后态度明确的投进了白俊怀里,让安少郁闷了好了一阵的……”
“呃,有这事?那女的是不是叫王妙?”
“你怎么知道的?”
段志反问。
刘坚却如梦初醒,多年以后,王妙整垮长兴的事没人比他更清楚了,原来王妙初恋先钟情的是安勇啊。
可安勇个傻货还不知道白俊是霸王硬上弓把王妙给强上了才改变了竞争的结果吧?他还以为王妙眼窝子浅,是看上了白家的钱,结果再没主动联系过王妙。
王妙也没脸见安勇,更对那事羞于启齿,至此二人形同陌路。
但安勇却还和白俊交之以心,认是自己是在正当竞争中输给对方的,所以不能因此断了友情,却不知他自己是被白俊玩弄于掌股之上的可怜虫。
想利用安勇这个关系,只要让他知道当年的真相,就可以了嘛。
但怎么才能让他得知真相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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