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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气愤这些禁军的所作所为，海棠却无能为力。

没精打采的晃回了校场，黄忠和黄叙已经聊完了，黄忠正在指导黄叙武艺。

见海棠过来，黄叙立马舍了黄忠迎了上来，“棠棠，你回来了？怎么了？”黄叙敏感的察觉到了海棠情绪的变化。

“没什么。”海棠勉强挤了个笑脸，“你什么时候回去？我想回去了。”

“哦，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黄叙担心海棠，也没心思练武了，回去跟黄忠打了个招呼，告诉他明天再来，就带着海棠离开了。

出了军营，一路上海棠都很沉默，黄叙搞不清楚海棠怎么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询问，心下焦急，“棠棠，你刚刚在军营里看到什么了？”

“恩”好久，就在黄叙以为海棠不会回答时，海棠轻哼了一声，“我看到他们在赌钱，好多人（都在赌）……”

“棠棠”一听有人赌钱，黄叙脑子一转，立马就明白了海棠为何情绪这么低落。“棠棠，我们是人，不是神，我们只能谨守自己的本分，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儿，守护好自己要守护的人，至于其他人，我们无能为力的……”

“真的无能为力吗？”海棠轻声呢喃，马上就要变天了，可是他们却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汉灵帝忙着耽于享乐，卖官鬻爵；禁军忙着赌钱，毫无军威；大汉自上到下如此腐朽，难怪黄巾之乱初期攻占了那么多城池？

甩甩头，将心中的负面情绪甩开，海棠对黄叙摇摇头，“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

见海棠自己想开了，黄叙终于放下心来，“棠棠，我记得你前天，不是说想要糖人，面人，冰糖葫芦吗？我们去买，好不好？”

“好啊，正好顺便去逛逛，我都还没逛过这洛阳城呢。”知道黄叙是担心自己，故意哄自己开心，加上她也确实想逛逛，海棠也就没有拒绝。

洛阳城很大，主街就有四条，分别是东街西街南街北街，跟东西南北街相连的还有很多小街道，里面都开着铺子，街边也都摆着各色小摊，什么针线、糖人，果子，首饰，各种各样应有尽有。

海棠，黄叙沿着西街一直走，遇到觉得好玩的就停下来看看，看到喜欢的就掏钱买下来，一路下来，黄叙手里倒是拿了不少。

“诶，黄叙你看，面人，捏面人的。”两人一路走来，糖人倒是吹了好几个，冰糖葫芦也吃了几串，就是这面人总也没看到，这会儿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两人都很开心，欢欢喜喜的就跑了过去。

“哇，黄叙你看，这位爷爷这面人捏的好好啊，惟妙惟肖的。”

“那是，不是老汉我自夸，这洛阳城里，捏面人的，也不是我一家，可是手艺能赶得上老汉我的，恐怕就没有了。”捏面人的老汉，看上去有六七十了，胡子眉毛都已经花白，一双饱经风霜的树皮般的大手却甚为灵巧。只见他从旁边已经准备好的面团上随手扯下一小撮面，然后双手齐飞，海棠都没看清楚他怎么弄的，一只栩栩如生，展翅欲飞的漂亮蝴蝶就出来了。

“啊，好厉害，这位爷爷，帮我也弄一个吧，要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