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远远望其面目,不过那股尸臭味儿还真的难闻,想起电视剧里的有提到用生姜掩盖气味。于是问道:“老伯,有无生姜?”
那老伯似乎也早就知道从旁边的果子蓝中拿起切好的姜片,还有一碗油,张宇惊讶失声道:“你是仵作?”
“哦,我想起来,他就是前任仵作。在大人刚刚上任的时候见过一次,不过因为他年老体衰,就让他休息了。”王朝恍然大悟般的道:“我怎么这么熟悉呢?”
“哼?”老仵作闻言,哼了哼。将胡子吹的很高。
张宇也觉察到,肯定不喜欢人称他年老体弱之类的,对王朝马汉道:“你不知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吗?”然后打哈哈对老仵作道:“老伯不必介怀,他们都是江湖中人,喜欢直来直。有什么什么。”
“哼!”老仵作扫了二人,然后对张宇道:“我也听过你,他们都叫你小鱼儿是吧?”
“原来老伯也知道在下。”张宇连忙惶恐道。
老仵作道:“我眼睛又不瞎,耳朵又不聋,自然看得见,听得着。废话少,你看看这具尸体在。”
张宇然后仔细辨认,经过姜片跟麻油,尸臭的味道减轻了不少。
“两两脚向前,嘴和眼睛闭合,两握拳,两脚有淤泥,身体有擦伤的痕迹,耳鼻有水流出。按理应该是死于意外溺死,腹有水涨,咦,不对”张宇断断续续的,然后摸着那尸首的腹部,然后看着仵作。
“是不是觉得她腹部很硬?”老仵作道。
张宇道:“难道她怀孕?”
“没错,这名死者死前身怀六甲。没有想到却被她的丈夫狠心推下船。”一直没有话的王朝,开口道:“幸好包大人明朝秋毫,在船上找到了蛛丝马迹。”暗想,看来小鱼儿的确名不虚传。之前的那些案件也不纯属走运。
马汉也上前,叹气道:“是她丈夫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种,才起歹心的。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刚才被尸臭逼得没瞧清楚。现在含了姜片后,果然清醒了许多。
张宇凝视的看着尸首一副伤心的模样,正好被老仵作瞧见,称赞他道:“年轻人,不要灰心,你已经很不错了。”
张宇奇怪的事情是,自己不知道这个案件啊?什么时候发生的啊。带着心中的奇怪问道:“我到底昏迷了多少天?”
“额?”马汉和王朝闻言,互相看着对方。
马汉道:“也不是很长,就三天。”
怪不得,起身的时候,感觉到身体虚弱了许多。不过咱毕竟被洗髓易筋丹洗礼过,身体恢复的很快。
老仵作道:“好了,你们来义庄干什么?”
“哦,是这样的。”张宇然后就将五年前娄氏一家十几口人命的案件了一边。
老仵作点头道;“哦,那个案件我知道。当时,我还是仵作。”
“你可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张宇问道,既然是仵作应该知道人怎么死的。
老仵作使劲摇头道:“这个还真不知道。”看着众人蔑视的眼神,立马道:“我是本县老仵作,已经有些年头了。那两年我虽然顶着仵作的名分,但,当时的知县已经聘用了一个年轻的仵作做仵作。是他勘察的。经过他的尸格填写来,被武功高强的人打死的。”
马汉和王朝心中佩服张宇,不过转念一想,真是被武林高打死,那可就没处查了。两人一筹莫展。
突然间闻言小鱼儿道:“哦,可否让我们看看那娄氏一家。”
“哦,在北坡,埋着。我带你们看看。”老仵作还比较热心。算是对小鱼儿的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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