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保安是扎破车胎的执行者,但口口声声说一切都是受了保安部经理的唆使,至于幕后指使到底是谁他也不清楚。
江思雨打开车门把那名保安关进了车子里,然后掏出电话打回了局里,谁知道她被调去做文案的事情已经传开了,值班的干警根本不给面子,竟然说什么让她把人带回局里就好,气得她险些把手机砸了。
关在车里的保安一个劲的哀求,说什么上有八十老母,中有八零后前妻,下有九零后正房,还有个喝了氰氨奶在医院观察的娃娃,那叫一个闻着伤心见者落泪啊!
徐青听这货说得实在可怜,忍不住帮着说起了好话:“咱俩都知道幕后主使是谁,就别难为这保安了,瞧着他也挺可怜的。”
“不行,他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就应该接受制裁。”
江思雨丝毫不为之所动,执意要叫人来把保安带回局里去,如果这样做扎胎的保安至少要关进去十天半个月的。
徐青见这姐们油盐不进,心里也腾起了一丝火气,不悦道:“你爱干嘛干嘛,以后别再来烦我就行。”
说完转身就走,这种没心没肺的婆娘还是少搭理的好,都调去做文案了还得瑟个屁啊!
江思雨见徐青动了真火,本想上前去拦,谁知道这货脚下徒然一个加闪出了停车场,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她只能咬着唇返回,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她掏出钥匙给车内痛哭流涕的保安打开了手铐。
“身份证拿来。”江思雨淡淡的说道,保安一愣,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身份证递了过来。
江思雨接过身份证瞟了一眼,一脸严肃的说道:“明天我会叫人来取车,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保安心头窃喜,脑袋点得像捣蒜样的:“知道,我今晚一定把车胎补好。”
江思雨把身份证放入口袋,转身离开,走到俱乐部门口拦了台的士坐了上去。就在她离开后不久从俱乐部后门走出来一位满脸阴霾的男子,冷冷的望了一眼的士车渐渐消失的尾灯,转身消失在暗夜之中。
徐青推开家门,突然听到一声稚嫩的犬吠,紧接着一条胖乎乎的小黑狗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两只粗短的前爪儿往地上一扒,冲着进门的不之客一阵低咆,小尾巴还不住的摇来摆去煞是可爱。
“胖墩,回来!”沙的秦冰唤了一声,小黑狗不甘心的汪了一声掉头就跑,不料一双大手突兀间扣住了它胳肢窝,轻轻松松把它抱了起来。
“嫂子,从哪里弄来这么个小东西?怪肥的,天凉了刚好整个火锅。”徐青抱着小黑狗笑眯眯的走到沙旁坐下。
秦冰没好气的闪了他一眼道:“你敢,胖墩是今早高经理送来的,说是唐老板的意思,我瞧着可爱就留下来了。”
徐青摸了摸小黑狗毛茸茸的大脑袋,笑道:“这家伙脑袋真大,比咱乡下的土狗崽子壮实多了。”说完把小狗翻转过来一瞧,哈哈,居然还是个带把的,兴奋之下用手揉了揉滑溜的肚皮,弄得小黑狗一阵尖叫。
秦冰赶紧伸手一把将小狗抢在怀中抱住,瞪了徐青一眼道:“去,厨房里还有饭菜,叫曾嫂帮你热热。”
她怀中的小黑狗适时掉过头来冲徐青吠了一声,狗也是有怨念的。
徐青泱泱的摸了摸鼻子:“不用了,我在外面吃过了,还是上楼温书去得了。”说完飞快的伸出手指在小黑狗湿漉漉的鼻尖上弹了一记,怪笑着跑上楼去。
时光飞逝,决定万千学子们命运的高考即将临近,学习也变得格外紧张起来。徐青每天循规蹈矩的学习备战高考,他一定要以最优异的成绩考入江城大学,堂堂正正的和6吟雪在一起。
有人说高考就像一个灼热大筛子,装进去的是十七八年的青春,淘出来的是成熟,㊣(7)偶尔有些半生不熟的跑去复读,就成了最大的苦逼。即便是考上了,昂贵的学杂费成了压在绝大多数学子父母们肩头的重担,四年高学府,十万雪花银成了最真实的写照。
眼瞅着明天就是高考,学校很难得放了一天假,但所有同学上午必须按时到校,由班主任吴铁兰亲自带队去看考场,下午才是真正的休息调整时间。
考场设在江城市实验中学,很不巧离徐青以前的租房只有不到几百米,看完了考场已经是正午,索性去刘有福家蹭饭,顺便下午让胖哥开车去看看在家休养的唐国斌。
打了个电话给刘有福,电话刚响一声就接通了,“哦嗯嗯……”接电话的是杨静,看来小两口还真是蜜里调油不分彼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