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玖沉默地坐到他跟前，“族长爷爷，族里……”她没继续说下去，喉咙莫名地像有点什么东西堵住，说不下去。

“发现了？”族长微叹。

“嗯。”

“真是敏锐的孩子，这个还跟你的能力有关，对吧。”族里明明都瞒着孩子们。

“是。”她没隐瞒。

族长望着她没说话。

她想了想，让影子离体，渐渐，变化地影子变化成一个“她”，一瞬间，又变成了族长的样子。族长双目一亮，几次张嘴想说什么，还是没有说下去。但是，老脸还是微微红了起来，是激动出来的。

贺兰玖静静等着族长训示。

族长好半晌，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我老人家教不了你什么，你有空余的时间，便到族里的藏书阁顶层去看看，还有族史也要好好读一读。”

“族长爷爷。”贺兰玖明白族长似乎不想跟晚辈提起一些事。

族长轻叹道：“小辈只要关注修炼即可，外界的事交给大人们来做。”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语气一转，又恢复了正常，“这次你历练中途消失，算作失败了，照规定是要受罚的，但念在你回来上缴了一大批资源，经过族老们的商量，决定不罚你了，只不过，那些说好的奖励，你是没有了，算是将功补过。”

意思是，那一成的东西，她是没份了！

若是以前，贺兰玖听到这话，肯定会觉得坑爹。现在她却升不起这个念头，“族长，我想去战场。”

“你——”族长瞪着双目，“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