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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这里的沈素儿越来越佩服肖贵妃。

事到如今，在人前说话还有这么清晰，有条不紊。

而衣服下的娇躯，光凭那血迹，即知忍受过酷刑。

以前的嚣张，可以解释成孤傲和清高，那倒也无可厚非。据说，越有才的人，越觉得自己高高在上，稍个不慎，即会有“念天下之悠悠”之感。

她摇头，或者以前是看错了什么。[

大概是先入为主的观念，又听到那些不利的传言，觉得肖贵妃肯定是一个奸妃，毕竟——后宫嘛，总得出几个奸妃才叫后宫。即使她真是奸妃，那也是一个有骨气，有气节的奸妃，同样值得——

呃……那个……

沈素儿没继续想下去。

她的思想一直不太阳光，有时也会很欣赏处于黑暗中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