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我，我一直都在拖累她……”

“哼！现在才知道，也不晚。”呆毛看见他这么痛苦，高兴不已，“连她都开窍了，终于讨厌你了，真是老天开眼。”

在他心里，只有檀九大人是无所不能，并且人见人爱。

苏蕖低着头，难过地说：“她以前，不讨厌我……”

“那是她以前有眼无珠！那个臭丫头，其实比谁都冷血无情，哼！又自私！之前对你好，也不过是一时的兴趣而已，像你这种蠢货，谁会喜欢你啊？”

“闭嘴！”苏蕖忽然低吼。

呆毛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着他。

刚才，那么大声说话，充满恐吓意味的，是这个蠢货吗？

“你，你，你敢对我吼？”呆毛结结巴巴地说，看着苏蕖神色如常，心中却满是不安。

苏蕖慢慢抬起头，灰眸中一片冷寂，“她很冷血吗？很自私吗？”

“当，当然……”呆毛心里有些不爽，“是因为你蠢，所以一直都没有发现而已！她本来就是个无情无义的臭女人！”

“可是她对我好。”

“对你好，肯定是因为檀九大人，她怎么敢对你不好？”呆毛撇撇嘴，虽然说得小声，但也让苏蕖听见了。

“檀九……”苏蕖喃喃地说着，“檀九是谁？他是我吗？”

“呸！”呆毛立刻不屑，“就你？你这样的蠢货，永远都不可能变成檀九大人那样英明神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