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跟太近,只是利用精神意识力,跟着那女人。
就见她上了二楼,进了一个雅间,跟随的人留在了门外。
离的太院,精神意识力达不到,宝春就站在二楼楼梯口,远远近近地听到屋内,韩潇在跟一个男人讲话,从声音上来看,男的年纪不轻了,至少在四十岁以上。
而且谈论的正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韩潇告诉他,昨晚闯入她府中的经查明不是太子的人,而是另有其人,接下来便添油加醋地把这“另有其人”说的危害甚重,就差没说,有了他们,他们以及北乌就要完蛋了。
那男子没太大反应,不是自视甚高,就是觉得韩潇在危言耸听。
接着,韩潇拜托他,查出这帮人,然后除掉。
宝春不由暗骂了句,她还没怎么着呢,她已经请人要除掉他们了,可见埋的那颗雷起了作用,这位心慌不安要狗急跳墙了,妈的,最好狗急跳墙,不狗急跳墙,还不好抓住她的把柄呢。
接下来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宝春没兴趣,正要下楼,突然看到一名伙计端着托盘,走上楼来,眼睛微闪亮光,在错身而过的时候,宝春突地伸出了脚。
接下来就是伙计眼看被绊倒,手中的托盘也要飞出去,就在这时,宝春一手接住了托盘,一手拉住了那名伙计。
伙计见托盘上的茶水好好的,自己也没摔倒,倒也没说什么就上楼去了。
宝春又站了会儿子,倾听里面的动静,不一会儿就听到了韩潇公主吵着痒,紧接着就是愤怒的尖叫,骂酒肆的人竟敢给她下毒,命令手下人将酒肆的人一个不漏地给她绑了。
宝春笑了笑,拉拉面纱,撤回精神意识力就要下楼,突然屋内那男的,反冲屋外击了一掌,“老夫早感觉有人窥探,人肯定就在不远。”
准备下楼的宝春头却是轰的一声,头疼难忍,身子摇摇欲晃,精神意识力竟然大为受挫。
好厉害的人,心下大惊,这手功夫估计跟她师傅慧真大师相提并论了。
那伙计被审问,说了楼梯上碰到一女子绊倒他被扶起的事,韩潇咬牙断定,“肯定是她,追。”
过去那股疼痛劲,宝春跑出了酒肆。
身后人已经看到她,在后面穷追不舍。
精神意识力受挫,一时半会恢复不了,严重影响逃跑,如此跑下去,肯定会被抓,若是被抓住,那可真麻烦大了,坏事没干成,反把自己搭了进去。
“就是她,给我抓住。”韩潇的声音离的很近。
宝春急的满头冒汗,可就在这时,前面又来了一辆马车,挡住了去路,简直祸不单行吗这是?
宝春一咬牙,扒开了人群,绕到了马车后面,不管三七二十一,迅疾钻了进去。
可等她合上帘子,回头对上斜歪在软榻上人的犀利目光时,整个人呆愣住了,下意识的行为就是转身下车,没被狼逮住,反而自动钻入了虎窝啊她这是。
随着外面追她的人马上就要到了车跟前,宝春扶着帘子的手始终没有掀开,权衡再三,还是觉得落在这人手里总比落在韩潇手里强,实在是跟韩潇在一起的屋里那人太可怕了。
宝春回望着那人,露着哀求的目光。
那人慢悠悠地坐直了些,锐利的目光,扫射过来,吐出两个字,“下去。”
宝春心说,她也想呢,可关键是下面有群狼啊,隔着面纱这人还没认出她,又不敢开口,一开口肯定露陷,只能眼光哀求,希望这位能怜香惜玉帮她一把。
显然眼前这位明显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此后再也没看她一眼,只顾端着酒杯喝酒,“等我赶你下去就不好看了。”
这眼光,这口气明显把她看成了别有用心接近他的那些女子了,宝春真想大喊,她不是啊,等韩潇的人走了,她一刻都不想待的。
“这回这个胆子倒是不小,连死都不怕。”那人邪肆一笑,“让我看看你的脸是不是跟你的胆色一样有信心。”
说着,抽出旁边的剑,就要去挑她的面纱。
宝春闪躲,那人眼中多了兴味,“功夫还不错。”
而外面韩潇的人,已经让马车停了下来,韩潇人也来到了车门外,客气打了招呼,可接着提出的要求却很不客气,她怀疑刺客混进了车里,要求搜车。
而车内,两人正在过手,那人回答道,“可以啊。”
宝春听到这话,不由愣了下,那人趁此机会一剑挑开了她的面纱。
面纱坠落,那人盯着她的面孔,神情呆滞。
“大哥再不开门,我可就要自己来了。”韩潇在外面等了会儿,实在是等不下去了,上去一把推开了马车门。
只是,扫视一圈,发现车厢内除了太子,再没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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