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都是追不上的,不由叹了口气。
领路的下人,见他这失落颓废的神情就奇怪了,金榜题名可是一大喜事,要是他,做梦都会笑醒,这位居然还叹起气来,真是想不明白。
那人不由挠了挠头。
沈士轩问他,“你家小姐不是公主么?怎么没有自己的公主府?”
“怎么没有?皇上要赏,只是我家小姐没要,说是晋升公主,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公主府就不用了,她住在将军府也习惯了。”那人扭头,“沈公子到了,你直接进去就行,小的先回去了。”
那人离开后,沈士轩先是看了看院子,院墙上爬满了藤蔓植物。
静思了半响,深呼出了一口气,这才上前,敲了敲小院落的门。
开门的是兰香,请他进去,说是小姐正好在院子里。
沈士轩进来时,宝春正领着小酒,黑小子朱弥久等人翻地呢。
留出的这片空地,宝春不想再种那些花啊朵啊的什么的,准备种些新鲜蔬菜来。
为了干活方便,头发也就在脑后扎了个马尾,脖子里围了一条巾子,比村妇的打扮都还要简单。
沈士轩看了,不由楞了,这确定是公主而不是村姑?
再看那几个孩子,打扮也都简单的很。
但再简单,也难掩丽质和通身的尊贵。
宝春见了他,忙让兰香沏茶倒水,她自己忙去净手。
小酒冲那沈士轩哼了声,没多少好感。
“这人是谁啊?”朱弥久问。
“一个痴心妄想的人。”小酒说。
“他好像是那探花吧?”黑小子看了会儿,看出了门道。
小酒看他一眼,“还不赶紧干活,她都说了,这片地今天要翻完,否则,不给饭吃。”
“那顿不吃都成,就这顿不能不吃,三姐可说了今天要做麻辣鱼。”黑小子口水横流的吭哧吭哧翻起地来。
小酒嗤了声,“那顿也没见你少吃。”
就见那边,宝春和沈士轩在院中的石桌旁坐定。
沈士轩看了对面那人一眼说,“这次来,主要是拜谢……”
宝春笑了笑,“你凭真实实力考上,我有什么好谢的,你现在是探花郎,前途无量,胸有才华就好好施展,也不枉多年所学,别再计较什么这这那那的,你是干大事的人,光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不白白浪费了精力,那就真辜负了我的一片心意了……”
沈士轩脸现愧色,“比起公主来,在下那有什么才华可言,公主开归济堂,收留无家可归的孤儿,防治瘟疫,那一桩提起来都让我等汗颜。”
“言过其实,我也就是因为习了医术,诊治几个人,像你们这样才是治国之才,大才,影响的可是万千之人,当今圣人,求才若渴,爱才惜才,正是大展拳脚的时候,只要有心,必能干出一番事业来……”
若论忽悠,从某个角度来讲,也是有它积极向上的一面。
沈士轩被宝春这么一忽悠,血管里的热血顿时就开始奔涌了,那个男人不想干出一番事业来。
何况,这沈士轩刚从乡下来到这里,肚子里虽有笔墨,可毕竟年轻,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对未来难免会产生胆怯,忐忑的心态,甚至对自己能力的质疑。
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忽悠,不对,是激励。
劲头都是被激出来的。
谁要不信,看看沈士轩就知道了。
瞅瞅他,进来时还死气沉沉的,十足一个颓废文艺男青年的典型,也就个把时辰吧,出来时,完全变了个样,红光满面,眼神铮亮,浑身蕴含着无穷的力量,给他一个绣花针,他都能给你当棒槌使。
望着沈士轩的背影,兰香不由叹气,又一个被她家小姐忽悠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人,指不定以后怎么卵足劲干呢。
对他本来是不喜的,这会儿倒是有些同情了。
至于回来的马叔,自然也瞅见了刚才那一幕,不过,他已习惯麻木,完全没有任何反应,走到宝春跟前。
宝春给他倒杯水,“庄园那边怎么样了?”
马叔接过,“建的差不多了,不过,我不是为这事回来的……”
宝春和兰香都看着他。
“小姐前段时候不是让我寻觅武师么……”
“寻到了?”兰香急问。
马叔点头,“寻到了。”
“人在那儿?功夫怎么样?”宝春问了最关心的问题。
“人现在正在庄园,我正要带你去见他。”马叔放下杯子,“至于功夫,过了几招,确定功夫在我之上,但我感觉,他并没有使出全力,功夫似乎远远不止,我不敢做主留下,等小姐看过再说。”
宝春很是意外,“你的功夫就很不错,比你还要厉害,还隐藏着实力?是要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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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铮掀桌:她心里果然没爷。
春儿:……
哎呀,今天两更的是谁啊?简直不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