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他们就私下见面过面,加上彼此是世交的关系,我们没有绝对的证据,却表露出了对郑元林的怀疑,按照正常的发展,肯定会动手的,你是不是想说,蔡文宗会动用自己的资源进行阻挠?”
二号首长稍愣一下,“难道不是这样。”
“被世交利用,这可不是一件很爽的事,任何事没有发生之前,别太提早下结论。”秦老说道。
这话让两位首长都听出来了,分明带着另外一层意思,一号首长严肃道,“老秦,你这是对我们有隐瞒啊。”
秦老唏嘘道,“郑元林在华夏盘下的根太深了,如果不躁动起来,又怎么能将其埋下的根拔掉呢,不是我们玩弄心机,而是实事逼迫如此。”
两位首长寻思了一下,仔细的琢磨了,也认为是这个道理,到了他们这个级别,其实没有那个必要发动什么大的风波,毕竟来说,大人物之间的交锋,牵扯太大了,受苦的永远都是普通的百姓。
然而,如果有的人真正腐朽到了毒瘤恶化的地步,也必须忍痛做出一些措施。
“可是老秦,如果是普通人也就罢了,对上郑元林,单凭一个视频加上我们怀疑,很难做到。”
“哎!”看着两人,秦老叹息了一声,“你们俩脑袋能不能别这么秀逗!”
“……”这本是一句玩笑话,却让两位首长大囧。
“你们认为证据真正重要吗,我们都知道这件事是郑元林做的,如果真的用常规方式,根本动不了他。”秦老抿嘴,眯着双眼,“宽且我们现在就是得让那些人认为我们是在故意将屎盆子扣在他头上,这样才能其躁动,遭到清楚毒瘤的理由。”
“可这么做,影响太大了。”
秦老轻轻摇头,“别忘了还有那小子在,他可是等了一个晚上,更别小看拉小子的手段,还有一件事,你们心里要很清楚的认识到,在未来不久就会爆发的大混乱比起来,这点骚动又算得什么,我们要懂得取舍。”
对视一眼,两位首长同时点头。
在三位首长私下会面的同时,另一个地方,蔡文宗和郑元林门下的几个人也碰了面。
在离开会议的时候,蔡文宗就料到了。
“蔡老,你对这事儿怎么看?”一人问。
蔡文宗坐着没有动,也没有立即说话,一向不怎么抽烟的他,此刻却安静的抽着烟,陷入了沉思。
见蔡文宗没有立即说话,几人都显得着急,今晚的会议看似是在讨论,可傻子都看得出来,秦碧天那一方的人有了对郑老动手的意思,他们有今天,全都是郑元林一手提拔上来的,这种事岂会眼睁睁的看着。
“蔡老!”
终于,蔡文宗杵灭了烟头,“事不宜迟,立即发动所有能动的关系,不能让老郑蒙冤,他们想趁机除掉老郑,狼子野心。”
“蔡老,你的意思……”几人听到这话,都显得激动,只要蔡文宗不袖手旁观,这件事就还有回旋的余地,加上郑老本身的威望,想要这么就动他,也没那么容易。
看着几人,蔡文宗满脸严肃,“你们都是老郑的门生,不是门生也是忘年之交,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害,弄个晚节不保,所以接下来的事都得由我们一起来做。”
几人严肃认真,“蔡老,你有身份吩咐就说吧,我们几人一定听您的。”
“吩咐不敢当,我想说的是,老郑在这时候很被动,他不能有任何举动,任何一个举动都会被抓住把柄的,我们得帮他。”呼了一口气,蔡文宗招了招手,等几人靠近,然后压低声音说了一些什么。
听完了蔡文宗的话,几人快速的离去,看着几人离开,蔡文宗眯起了眼睛,久久之后才自言道,“老郑,如果你不走错路该多好啊,偏偏你走错了,还走入深渊,如果你要怪我,我无话可说。”
……
某处,一个房子里,夏风翘着二郎腿,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在他对面坐着的郑文轩,相对他的淡定,郑文轩就显得有些着急,不,不应该说着急,而是忐忑,复杂,和愤怒。
“怎么,心里不平静。”在抿着红酒的时候,夏风半笑不笑的问道。
看了夏风一眼,郑文轩没有说话。
咧嘴一笑后,夏风顺手将酒杯放下,掏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这才是说道,“你那老爹已经动手了,他自以为高明,但华夏的领导人也绝不是傻子,很快就会查到他头上。”
耸了耸肩,夏风再道,“其实证据的什么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究竟有没有做,你老爹为了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出卖的不是国家,其实是他的灵魂。”
郑文轩陷入了挣扎,双手紧紧的抓在座椅上,脸上开始抽动,渐渐的扭曲,最后苦涩的大笑,“我一直将他当做我这辈子的偶像,真的很可笑,我这个亲生儿子,也不过是被利用的工具,我自以为是自己的成功,原来都有他的影子。”
“这就是世界的本质。”夏风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游戏很快就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