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妇!就应该好好调教。”
杨帆一伸手,啪地一声,重重拍在菱若诗弹性十足的翘臀上。
如果能找到藤条,他会毫不留情直接用藤条打。
光听那清脆响声,就知道短裙下的翘臀,肯定印上了鲜红的五指印。
菱若诗娇躯一颤,翘臀上传来的火辣辣刺痛,一下子就把她打蒙住了。
从小到大,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她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教训过?
菱霜霜站在一旁,睁大眼眸,万分吃惊地捂着张开的小嘴。
“泼妇!你可知道错了?”
“杨!帆!”菱若诗咬牙切齿,像要活吞了杨帆一样,吐字如冰道:“你敢打我!老娘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啪!
杨帆一点儿不留情,又是重重一巴掌打下去。
“错了吗!”
“啊!杨帆!老娘要将你千刀万剐!剜眼剁手!掏心挖肺!五马分尸……”菱若诗被刺激得疯狂怒骂。
啪啪啪啪!
杨帆没想到这泼妇如此凶悍,一气之下,连续打下十几巴掌,啪啪作响,声声惊人。
“还不知错!”
打到最后,杨帆自己手掌心都疼得厉害。
委屈、怒恨、不甘的眼泪从菱若诗眼眶内一滴滴留下,一阵低声抽泣。
疼得都没力气再喊杀了杨帆之类的话。
此时,表现得就像个小女人一样,肆无顾忌地哭了,由开始的抽泣,到后面的放声痛哭。
“杨帆!快住手,别打了!”菱霜霜惊回神,吓得赶紧上前拉住杨帆的手哀求他。
姐姐被杨帆教训成这样,看起来都心痛、可怜。
蹬蹬——
一楼书房内的菱元洪和保姆听到楼上的动静,都吃惊地跑上来。
当他们见到站在原地放声痛哭的菱若诗时,先是被惊呆了一下,最后将目光放在杨帆身上。
菱元洪急忙走到杨帆身前,小声问道:“杨帆,你这是在干什么?”
菱若诗见到爷爷来了,本来以为爷爷会为自己出气教训杨帆,可听到菱元洪这对杨帆这有一丝尊重的问话,让她大脑一时还没转过弯…跟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杨帆将右手五指抓紧、松开,活动下掌心,淡淡道:“若诗小姐性格如悍妇一样,这成何体统?像是大家闺秀吗?如此女子,以后如何嫁得出去,杨某只是教训一下她,让她知道该怎么尊重人。”
菱元洪脸色怪异道:“杨帆啊,这都是我从小没管教好若诗,她有冒犯你的地方,教训一下就算了,适可而止。”
“爷爷…你……”菱若诗娇躯一颤,不可置信地望了菱元洪一眼,失望、伤心,旋即眼眸如要喷火一样怒视杨帆,骂道:“老娘以后嫁不嫁得出去,还轮不到你这死瘪三插手!”
菱元洪一听就生气了,呵斥道:“若诗,你太不像话了,怎么能这么侮辱杨帆?”
菱若诗被爷爷这么一呵斥,当时就快被气晕过去。
平时自己受了任何委屈,爷爷都会心疼,为自己出气,可为什么面对杨帆,他的态度一下子变了,竟然还帮着杨帆训斥自己!
“这还是我认识的爷爷吗?”菱霜霜吃惊极了。
杨帆摇头道:“菱院长,你跟我到房间里来一下。”说着,他上前右手双指在菱若诗身上连戳两下。
噗嗤!噗嗤!
菱若诗一感觉身体恢复正常,下意识抬起手臂就朝杨帆脸颊怒扇而去。
杨帆没有任何动作,一脸平静地注视着她。
菱若诗的手掌距离杨帆脸颊还有一寸距离,就停滞住了。
杨帆那乌黑冰冷的眼神,让她感觉到可怕。
菱元洪见状,正想喝止菱若诗,杨帆此时已经转身朝房间走去,他不知道杨帆还有什么话要跟自己悄悄谈的,把刚到嘴边的话吞回肚子里,对保姆道:“小昭,我的药房拿一瓶正红花油给小姐擦一擦。”说着,他跟杨帆一起进了房间。
……
嘭!
杨帆等菱元洪进来,关上房门,道:“菱院长,刚才杨某出此下策,完全是为了若诗小姐好,希望你不要见怪。”
“为了她好?”菱元洪闻言一呆。
杨帆点头道:“你跟我提过若诗小姐的神经官能症,我已经想到诊病的办法。若诗小姐是因为心有隐疾无法排泄,积郁在心中,日积月累,就养成了现在的心病。心病是无法用良药根治好的,所以杨某想出的办法就是用外部刺激逐步疏导她排泄内心抑郁的情绪,让她慢慢恢复正常。刚才我出手调教她,就是下策之一。若诗小姐今天晚上回到房间,应该就能感觉我这疗法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