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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芝凤逃窜回总督府时，郑芝龙、郑芝虎、郑芝豹三兄弟正在大堂上等着呢，他们当然知道小妹去找嘉善王求潜规则去了，三兄弟虽然都有点舍不得小妹做出这样的牺牲，但是迫于生存的压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所以三个人都有点垂头丧气的，互相安慰道：“没事的，陪睡一次又不会掉块肉，小妹回来，咱们都别问这事，假装没发生过。”

“嗯，看看小妹能弄回来几张晋升之证吧，咱们把这些证用在最心腹的手下身上……”

“人选好了吗？”

“选好了，都是选的经验最丰富的炮兵！忠诚绝对没问题。”

“嗯，那就等吧！”

三兄弟翘首期盼着，他们知道潜规则要花不少时间！

他们三个就是男人，很明白男人这种生物，男人得到一个新女人，往往不会来一发就结束，而是会换着花样来好几发，需要很长的时间。那啥，风尘女子们就很明白男人的这种心理，为此推出了包夜服务，让男人们有充足的时间，多来上几次。像那种一百元一次，十分钟完事提了裤子走人的买卖，稍微文艺一点的男人就不喜欢。

三兄弟决定耐心点等，但是他们还没等多久呢，就见郑芝凤一边哭着，一边跑进了府来，身上的外衫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身紧身的鲈鱼皮水靠，上面还沾着许多海沙，一边走，沙子一边向下滑落。

“哇？三妹，这么快？嘉善王真是不中用啊。”没脑子的郑芝虎率先道。

比较有水平的郑芝龙关注的地方则不同，他眉头一皱道：“小妹，你怎么是跳海游回来的？”

“发生什么事了？”郑芝豹也问道。

“哇……呜……”郑芝凤吓坏了，余惊未散，哭着道：“嘉善王，是个大变态……大变态啊……”

“怎么变态了？你说来听听。”郑芝龙沉着脸道。

“他……他要的不是潜规则，是姓奴……天啊！他船上的那些女炮兵，全部是他的姓奴……好多好多姓奴啊，太变态了……”郑芝凤哭道：“我不要给人当姓奴，所以我就逃回来了，没有拿到晋升之证……呜……大哥……我太没用了……”

郑家三个男人一起大汗，其实古代的有钱男人嘛，没几个不养姓奴的，你想想，人口市场，二十两银子就能买来一个美貌丫鬟，这丫鬟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想怎么弄就能怎么弄，她必须乖乖听话不能反抗，不然乱棍打死她也不犯法。在这种情况下，兜里有钱的男人哪有不养姓奴的道理？真当男人都是圣人君子么？

郑家三兄弟其实都有养姓奴，而且养得还不少，每家都有十来个。但是，像嘉善王这样一养就几千个，个个都给职业的，实在有点奇葩。

“不是吧？嘉善王这么厉害？”郑芝虎冷汗狂飙道：“这么多姓奴，他玩得过来吗？”

“这……会比较短命吧，精尽人亡是肯定的。”郑芝豹也汗道。

就连最稳重的郑芝龙也汗了一把：“这……得有多么坚强的肾啊。”

三兄弟感叹了一阵，最后，郑芝龙才安慰郑芝凤道：“小妹，既然他要的是姓奴，确实不适合你去，潜规则还勉强能接受，但是这个不能接受，咱们郑家的妹子，绝不可能给人做那玩意儿，看来晋升之证还是另想办法吧。”

“呜……”郑芝凤还惊魂未定。

“现在事情明白了！”郑芝豹发言道：“大哥，既然嘉善王要的姓奴，咱们就送些调教好的女人去吧，搞好关系，说不定他就肯送我们一两张三阶炮兵的证呢！”

郑芝龙摇了摇头：“这个就难了……你想想，人口市场，二十两银子一个女人，你买来再调教好，也涨不了几两银子，姓奴能值几个钱？但是三阶的炮兵之证，价值是连城的，你得送多少个女人去，才有资格换来一张证？这种赔本买卖，人家嘉善王会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