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之更是个没练过的,虽然用男人的力度阻止了几下,却丝毫没法子与她抗衡,一时间被她打的包头乱窜。
最后是清凉。
秦明明想要去打他,却被他清冷的眸子给停止了动作,在秦明明为数不多的记忆中,这个摇滚歌手清凉,不似舞台上的张扬,在生活中似乎是话最少的那一个,骨子里生出的不容靠近。
“秦小姐,当初你和董小姐开车撞我们,我们作为见证人去警察局说出实情的经过纯属公正而已,并未故意给你们添加罪名,来者是客,你这样是不是有些太不仁义了。”
秦明明一向不忌嘴,看也不看他说道,“是啊,说的很轻巧啊,我不仁义,就你仁义行不行,听过这样一句话没有,眼见的不一定是真的,更何况,我和董姐姐怎么会做出那样故意被人抓包的事情呢,还有,也难怪你们和所有人都这样认为了,事实是幕后人手太厉害了,现在牢也坐了,多说无益,我和董姐姐根本不想在和你们有任何的瓜葛,请离开。”
清凉抿唇,轮廓分明的脸看着她,“过去的何不让它过去。”
林伯之呲牙咧嘴的插道,“是啊,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一向话多的姚睿辛没吭声,缓缓地站起来。
秦明明不知为何,心里生出的委屈再也控制不住,眼睛迅速的湿润,“是,在你们眼睛里,这根本就是一件与你们八竿子打不着的小事,你们当然不在乎,不是说别的,若真是姐的朋友,肯定会很心疼她,也会想怎样才能将幕后凶手绳之于法,而不是在这说些全他妈蛋碎的过去就过去吧之类的话,这么简单的话,你们也去坐个两年牢试试,没那个胆量就别在这狗日的放屁!”
她转身,那一瞬间,清凉看见她的泪从眼眶里流出。
林伯之讪讪道,“那还能怎么样嘛,其实,今晚若不是睿辛要来,你觉得我和清凉会出现在这里吗?”
“没人让你俩来,也没人欢迎,再他妈的给我废话,看老娘不打残你!”秦明明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瞪着他大骂。
“靠,你这女人,怎么总是骂人?”
秦明明不想继续多说,便起身走向台阶朝着客厅口走去,紧接着,她关上客厅的大门,将三人晾在了院子里。
林伯之烦躁的看着姚睿辛,“我说,我们回去吧,跟个傻逼似的站在这儿当痴情人呢?”
姚睿辛嘴角微抽,瞥向门口,“如果董姿也能这么揍我一顿就好了。”
林伯之和清凉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你没发烧吧?好好的干嘛让她揍你?!”
“我当然没发烧,我只是发骚了行不行啊?”姚睿辛冲淡阴郁,调侃起来。
林伯之气得暗地里咬碎了一口银牙,阴测测的看着他,“发骚了,我可以帮你找女人。”
“我早就改邪归正了,不乱碰女人了,走吧,回去。”
上了车,林伯之依旧在喋喋不休的咒骂,“真是操蛋,瞎了老子的钛合金眼和你来这儿,还被那个疯女人给打了一顿,传出去,我都要丢人丢到家了。”
清凉眸子里笑意森森,“伯之,很久没见你这样气急败坏骂声连连了。”
“我还不都是被逼的,平时我很绅士的好不好,碰见这个疯女人,将我潜在的骂人因子都给引诱了出来,以后啊,谁要娶她秦明明,准倒霉的很,我估计,她一辈子也没人敢娶,说不定年纪大了,还会去尼姑庵。”
姚睿辛无语,“你嘴真毒。”
“明显的有异性没人性,秦明明将你打的跟个猪头似的,你还帮她说话,是不是她许你什么好处了?要不是看她是个女人,我早就揍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