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信晏诧异,“你又想知道什么?是不是吕相生的案子下次开庭你没把握?”
“不是。”孙轻飏否决,“我想知道原因,心里有点迷惑。”
“什么原因?”
孙轻飏端起咖啡喝了起来,“你前段时间推进海里的女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真的是为了沈佳?”
“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起来了?”苏信晏更加不解了,“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只是好奇而已。”
苏信晏嗯哼一声,慢条斯理的吐出一句话:“谁伤害我在意的人,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
孙轻飏继而问道,“那个女人跟你三年,你真的对她没有半点感情吗?真怀疑你的心是不是肉做的了?”
苏信晏站起身,看着好友,冷不丁的嘲讽,“轻飏你今天废话很多,是不是看上她了?也对,那样的女人就会勾引男人。”
孙轻飏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沈家的事情有些可疑而已,反正也与我无关,我回去了。”
他放下杯子,走出去,顺便关上了门。
苏信晏靠在椅子上,心里有点烦躁。
孙轻飏准备回孙家的时候,恰巧碰见沈父的车子在咖啡馆的门口停着,他眼睛一转,走了进去。
沈父似乎在等人,看见他,点头示意。
“沈董事长在等你啊?”
沈父应道,“是啊,有点公事要办,贤侄在这里也是来喝咖啡的?”
孙轻飏摇了摇头,笑道,“我见你的车子在这里,特意进来和你说话的,有点事情不明白,想问你。”
沈父摆了摆手,“请坐,有什么事便说。”
孙轻飏手按了按太阳穴,有点迷糊的说,“昨晚我做了一个梦,竟然梦见一个女人没有脸,只有裸露的背,上面有一块紫色的胎记,那女人一直在哭,还说了‘沈家’两个字,我就有点奇怪,便来问您,我是不是和你们家谁有过节啊,怎么会在梦里梦见这东西。”
孙轻飏似真似假的说,看着沈父闻言惊变的脸色,他心里暗暗有了底。
“贤侄,你说的可是真的?”
孙轻飏点头,“真的,伯父不要怪贤侄鲁莽,今天因为昨晚的梦让我都没去上班,你们家有谁的背上有紫色胎记的吗?”
沈父点头,脸色难过的说,“我听夫人说婕妤身上有一块,可能是死后想回家吧,下午我便让美芳去给婕妤上柱香,这孩子啊,死的真的突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