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宁,你这只白眼狼,栗子白吃了,不用付钱的?”
“钱在抽屉里,自己拿。”
“不收现金。。。只接受肉偿。”
他扑过去,她嘻笑着躲开,“顾念西,你走开,你真讨厌。”
他粗鲁的去吻她的唇,她伸手挠他的腋窝,他大声笑起来,“何以宁,你别挠。。。哈哈。。。何以宁,我揍你了,哈哈。。。。”
两人疯玩在一起,从床头折腾到床尾,洁白的窗帘上映出两条嘻闹的影子,他终于成功把她扑倒,压制住那两只不老实的小手,阴侧侧的盯着她微红的脸蛋,如星的眸子,颤抖的长睫,“何以宁,你死定了。”
他俯下身,重重吻上她的唇,强势的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天还没亮,何以宁揉着被他折磨到酸痛的小蛮腰,爬起来去洗澡,看着镜子中白嫩的身体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她羞恼的在心里将他问候了一百遍。
回头看到床上睡得正香的某人,她举起拳头冲他虚晃了两下,他翻了身,精赤的臂膀泛着性感的光泽,短短的发丝下面,狭目紧闭,薄唇轻轻抿在一起,好像睡得很沉。
她忍不住俯下身,轻轻在他的额上印了一吻。
何以宁做好早餐,然后打开大门,秋末的空气已经非常凉了,风一灌进来,还有些冷,她搓了搓手,开始打扫诊所里的卫生。
“你就是何以宁?”她正弯着腰扫地,眼皮底下忽然多了一双银色的高跟鞋。
大清早的,难道就有客人,她知道来者不善,更何况这声音还很熟悉。
“是我,看病吗?”何以宁抬起头,清清冷冷的眉眼自有一股月华般的清丽与妖娆,虽不加修饰,却似出水芙蓉,让面前浓妆艳抹的孟菲相形见绌。
“我听我姐说起过你,原来你是个狐狸精。”孟菲说着一巴掌就挥了过来,何以宁拿起手里的扫把一挡,孟菲便一掌打在扫把上,沾了一手的灰。
何以宁缓缓放下扫把,“你要是有病就看病,没病就出门左拐,那里有个宠物医院,你可能是疯狗病。”
“你敢骂我?”孟菲厉声尖叫,“你这个狐狸精,你竟然勾引顾念西,我告诉你,本小姐看上他了,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是吗?顾念西就在里面呢,要不要叫他出来问明白?”何以宁依然在扫地,好像当她不存在似的。
孟菲得意的笑起来,“你说顾念西在里面?他会在你一个小小的诊所里面,你吹牛吧?”
“那你等着,我去叫他。”
何以宁放下手里的扫把进了屋,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孟菲哈哈大笑,“露馅了吧,我看你去哪变出一个顾念西,你就是一个狐。。。。”
话未说完,一个乌黑的枪口已经对准了她的眉心,那冰凉的金属质感让她打了一寒噤。
何以宁用枪顶着她的脑袋,眼神凌厉的说道:“我不管你们孟家两姐妹是何居心,但是,我现在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我是顾念西的妻子,你们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以后有多远滚多远。”
她将枪口用力向前一顶,“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孟菲没想到她还有枪,再看她的眼神,透着豹子一样的犀利和狠绝,她顿时怀疑起孟陆的话来,她说有一个女人文文静静的,一直在打顾念西的主意,要跟自己争抢,她核实了下才知道,原来孟陆所说的就是这个小诊所里的医生,他们早就见过面,而且她还让卫生局的人找过她的麻烦。
姐姐的描述看来不太准啊,这女人明明凶得很。
孟菲往后退了一步,脸色有些惨白,脑袋被枪顶着,还是不服气的说:“你知道我爸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他一句话就可以把你这个小诊所给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