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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安怀疑她是不是天天都会来,因为自己大概十天半个月才来一次,但每次都能碰到她。
只要他入场参赛,她就一定会坐他的车,久而久之,赛车场的人也都知道了,私下里还说她是他的女人。
她还是晕车,每回到终点就得一个人去角落里吐啊吐半天,但每回吐完了又好似没事人一般,还能继续跟他谈笑。
他不解:“你就真的这么缺钱吗?”
她愣了愣,看着他很长时间不说话。
顾淮安第一次善心大发,发自肺腑的说:“你要是有难处急需要用钱,我可以借给你。”
她看了他好长时间,忽然哈哈大笑。
“真的么?那先借我个两万块来花花。”她还恬不知耻的伸出爪子来。
他一把拍掉了那挠心挠肺的小爪子。
那天晚上,他破例带她去了庆功宴的酒吧。一屋子粗俗不堪的男人,就她一个女的。她拘谨极了,坐在他旁边一动不敢动。
后来不知道谁提议他们喝个交杯,喝完后,就把两个人推进包厢里面的套间里,狭窄逼仄的空间里就只有一张床,床头还体贴的放着枚避yun孕套。
含义不言而喻。
那天他要了闻静。
不是在那个狭窄逼仄的套间里,他拉着她,去了当时那个城市最豪华的一家酒店,开了最贵的一种房型。
闻静跨进酒店大门时一直惴惴不安,一张小脸苍白,仿佛生怕他付不起钱似的,最后是他硬拖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