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急,如今已经是人赃俱获了,就是现在赶去,衙门里也早歇下了去吃饭啦,说是午后再审,咱们酒足饭饱了再去瞧热闹便是,嘿嘿,这回二郎你倒是可一出恶气了,那句怎么说来的?哦,是天作孽,尤可以,自作孽,不可活啊,哈哈,来,吃酒,吃酒。”见程处默的大脑袋凑了过来,好不容易做了回对的,尉迟保琳就存心的要吊一吊程处默的胃口,至于王况的胃口么,他知道再吊也没用的,二郎从来就是该吃吃,该喝喝的。
见尉迟保琳存心卖关子,程处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哪知道这一招以往挺灵的,今天却是不好使了起来,尉迟保琳是径自将头扭过一边,遥遥的给隔了个座的秦怀玉敬了一下,就是装做没看见程处默的眼色
尉迟保琳说的能让王况出一口恶气的话,王况听在耳中,心里一动,也没说话,又和在座的各家家主敬起了酒来,这说是二十多家轮流请,但每一餐,各家的主人几乎都会到齐的,这便是坊间的规矩,各家出一分力,都能享受到二十几次的口福,这种习俗,后世的许多地方还是依旧保留着些影子,比方说正月里,各家轮流办一次酒席,整个村里的人都参加,倒是能热闹整整一个正月,天天都是过大年。…。
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尉迟保琳便站了起来告辞要走,虽然舍不得王况等人就这么早早散去,但先前几个小公爷和二郎凑一块说话的情形,大家也都瞧在眼中的,知道这是有事情要处理,自然也就没有挽留,不然不要别人,就是麦老2都要扯着王况不肯放的,这次是他老爹将他给喝住了。
回到佟家,王况让一直在林家听命的苗五套了马车,往长安县衙门赶。如果说长安有一大怪的话,那么就应该是属于长安县和万年县的衙门了,朱雀大街的东边是长安县,西边是万年县,但是,两县的衙门却全是在万年县内,光禄寺的南边,通义坊的东边,紧邻着朱雀大街的便是,两个县衙门只隔了个坊街,北边是长安县衙,南边是万年县衙,这在大唐是绝无仅有的唯一一处,一个县衙在别县的境内。
到了长安县衙,时间却是正好,刚好赶上开审,王况这还是第一次来到长安县衙门,也让他着实的见识了一把长安县衙门的庄严,毕竟是天子脚下,又是紧邻着朱雀大街,可能是顾虑到万邦来朝的使者常常路过的缘故,长安县衙门修建得倒也颇是气派,这就是顾及到了天朝脸面的面子工程了,在这里,不得比民富就要退到次要的位置。难怪说,都说长安居大不易,又说在长安的县令地位还比不上一个下县的县尉,但长安和万年县令这两个位置每次到了更替的时候,偏又是各家族极力角逐的,就这居住和办公环境,比之于各道监察衙门也差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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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七章 果然是大鱼。
第三七七章 果然是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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