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陌笙挑高了眉头,摇头笑道:“差不多,不过他不是野男人哦。”
男人听到这句话随即沉了脸,刚想说话,乔陌笙就用手捂住了他的薄唇,笑米米的说:“因为我肚子里的宝宝是你的,你怎么会是野男人呢?”
乔陌笙只是说到这里,她就看到了男人眼底的惊愕,这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到他露出惊愕的表情,而且他揽住她腰肢的手,差点把她的腰给折断了!
乔陌笙还想说话,他揽住她的大手抖了下,她能感觉到他的绷紧,呼吸粗重,他激动得一句话说不完整,“乔,乔陌笙,你……你——”
“是真的啦,我没有骗你。”乔陌笙知道他是太过惊喜了,又用他喜欢的话说了一遍,“他是我们的孩子,是我跟你的,没有野男人,从来就没有所谓的野男人,从来都只有你而已,而且……我怎么会乱跟别人生孩子?我只给你生孩子。”
乔陌笙才说完,他就将她整个人都压向了他的胸膛,死死的抱着她,声音也有些抖:“乔陌笙,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的,真的不骗我?”
“当然不骗你呀。”乔陌笙也伸手抱他,感觉到他的激动,乔陌笙心里的内疚也渐渐的加深,再次道歉,“大哥,对不起,我瞒了你这么久,对不起……”
因为她是现在才知道,虽然他不说,也没有表现出来,可是因为她的‘*’,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或许是非常痛苦的。
其实,她是真的做得不够好,如果五年前,她能义无反顾的相信他,一直相信他,或许他们都不用经历这五年的苦楚跟孤独了。
所以现在,她更加确定了,无论他以后做什么,即使他一辈子也没有告诉她五年前的事,她也相信他是有苦衷的,因为她现在只相信,他只爱她,他不爱任唯宣,从五年前就是了。
又或许,就真的像爷爷所说的那样,他很早就喜欢她了,只是这个男人太别扭,心思太难琢磨,也太过于不按理出牌了,所以她感受到的,她看到的,很多时候,都是表面上的他。
男人站在客厅里抱了她好久,好久都没有说一句话。
乔陌笙被他这样抱着,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因为她现在才注意到,这里竟然是客厅。
看到他们两人这样你侬我侬的样子,或许管家跟佣人都识相的走开了,只是有时候也会探头出来看一看,看看他们谈完了没有,因为他们还有事要做的,看到他们还在的时候,又缩回去了。
而乔陌笙就是留意到了佣人们脸上的笑意,她的小脸就红了,她推了推抱着她一动不动的男人,才想说话,就听到男人说:“乔陌笙,你最讨厌了。”
“嗯,我最讨厌了。”乔陌笙听出来他这其实不是埋怨,也不是责备,因为有时候男人的话就得反着听,所以她笑了,挑高眉头问:“不过……你真的讨厌我吗?”
男人不说话。
乔陌笙笑容越发的灿烂炫目,因为她已经知道答案了,“我就知道你不会讨厌我的。”
男人倒是没有反驳,也没有放开她。
男人抱着她站了好久,乔陌笙腿酸疼得差点站不稳了,“大哥……好累。”
他这才放开了她,不过大手却拉住了她的小手,将她拉上了楼。
乔陌笙被他拉着,心跳都快要跳出胸口来了,而他拉着她上了房间之后,迫不及待的关上门,什么话也没有的就将她压在了门上,急切的吻了起来,他是太过激动了,所以吻的时候非常用力,似乎也在确认他听到的这个消息,是不是在做梦。
他吻得深入,*又而热烈,乔陌笙哪里能招架得住,很快就迷失在他的热吻里了,在他吻她的时候,他还想叫他温柔一点,别伤着孩子的,毕竟重归于好之后,他们做得太过频繁了,对孩子不好。
只是,经验之谈是无论她怎么说,在chuang上的时候,男人也不见得会听,就算听进去了,过于激动的时候也未必真的能温柔一些。
她身上的衣物很快的就被男人猴急的脱掉了,刚脱掉衣服,男人就好像忍不了了,急切的将她压在门边,在她还没准备好的情况下,就进.入了她,撞的门咿呀咿呀的发出aimei的声音。
这么大的动静,乔陌笙注意到了,小脸都红了一片,因为只要是成年人,听到了这个声音,都会明白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他缠她缠得非常紧,她身子早就瘫软成了一汪水,无力的挂在他身上。
不过,担心他会伤到孩子,好不容易腾出空来,呼吸如兰的对他说:“嗯,嗯……小……小心点。”
男人显然没有听进去,急切的疼爱着她,背后抱住她,看到她雪白娇嫩的肌肤背脊被门压得红了一片后,一边亲着她,一边的将她抱到了chuang上,情动之时,呼吸粗重沙哑的吻着她的耳畔,“乔陌笙……”
“嗯……嗯?”
“乔陌笙——”
“嗯?”
男人呼吸更加的沙哑了,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叫她,“乔陌笙……”
乔陌笙也不再问他为什么叫她了,冒出了一层薄汗的小脸蹭了蹭他的脖颈,“嗯……在呢。”
男人便不再叫她了,也更加激动了,好久之后,将乔陌笙折腾得不像样子之后,才出来。
男人只要了一次,乔陌笙就感觉自己得腰都折了,躺了好久,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简深炀却相反,他还非常的亢奋,不过,他也知道她不能再给他折腾了,他皱了眉,却没有再要她,只是也抱着她不放。
待两人的呼吸都平静了许多,他温暖宽阔的大掌,忽然的覆上了她已经明显的凸起的肚子,轻轻的抚摸着,眼眸也专注的看着。
乔陌笙的身子被他抱着侧躺着,小手搭在他的胸膛上,累得想睡觉,感受到男人摸着她肚子的轻柔,却也不舍得睡。
好一会儿之后,男人才眯起眼眸问她,“为什么我不知道?”在他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一段,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乔陌笙肚子里的孩子竟然是他们两个的。
乔陌笙摇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知道,我开始的时候以为你知道我怀孕的时候,就知道孩子是你的——”
简深炀眯眸,忽然说:“占敬城?他给我下的药?”因为只有他下的药,才能做到让他一点记忆也没有。
“是的。”乔陌笙点头,想起那天的事,她就皱了眉头,因为那天的记忆并不好,“我记得那天我放学回家,就被他叫来的两个男人将我像是绑架一样掳走,绑上了私人飞机,飞到了你所在的城市,我当时还真的以为是有人想要绑架我,所以我非常害怕。”实际上是,她害怕得在飞机上哭了好久。
如果占敬城为了撮合他们两人,当时他给她说清楚,或者是编个谎言骗她过去,再不济也下个安眠药或者迷.香什么的,对她温柔一点,在她知道原来他绑她是因为他后,她对他的成见是不会这么深的。
可是,他是按照完完全全的绑架的套路来的,还叫人恐吓她,连饭也不给吃, 而且他还完全没有愧疚之心,让她对他的印象差到了极点。
而且她也觉得,占敬城这个人也是不按理出牌的人,给人的感觉也非常的危险,跟他无害的外表完全相反,所以她当时还是挺怕他的,她觉得,他这个人,真的不是什么善类。
所以在此碰到他之后,她是敬而远之的。
简深炀冷笑, “活腻了!”
说到占敬城,乔陌笙忍不住问:“大哥,占敬城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怎么觉得他给我的感觉很危险,很诡异似的?”
简深炀抿唇问她:“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吗?”
“嗯。”乔陌笙不解的问:“为什么这么问?”
“他就是那条冷血的毒蛇!”
“……”乔陌笙明白他的意思,可是没有能渗透他说这句话的具体含义,而她也没有继续深入去问,又问他,“你们不是朋友吗?”
男人却还是那句话:“我没有朋友。”
“……”虽然他是这么说,可是她觉得,占敬城跟容域祁都是他的朋友,如果不是,他才懒得多说。
不过,她累了,渐渐的变得困了,也不再说什么了,抱着他睡觉,迷糊中感觉到男人似乎准备下chuang,她睁开眼,含糊的问:“大哥,你是要去忙吗?”
他眯了眼眸,“出去一趟。”
“就是不忙的意思吗?”乔陌笙拉住他的手。
“嗯。”
“那你陪我睡一会再走。”她撒娇。
“嗯。”
男人从新的躺了回来,乔陌笙满足了,抱着他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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