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奋了,果然被我猜对了,这是一个漏洞。
然后,到第五个的时候,我没有抬头看,突然就听到风声,我知道不好,抬起头来看,已经晚了,一把大砍刀就砍了下来,那速度要多快有多快,“咣”的一声,就差一个头发丝,就砍到了我的脑袋上,地下露出了火星子。
我吓得魂差点没有了。我停下来,兵俑把刀收回去,再也没有动作了。
我想,不过如此,差点没吓尿了。我这回不趴着了,看来是没有用,你就是在地下,恐怕也会一刀把你砍死,我半蹲着,这个姿势有利用逃跑,趴着站起来还需要时间。
我半蹲着往前走,很累,但是为了安全,只能这样了。
走到快中间的时候,我去他八大爷的,玩yin险的,我已经过去了,后面的兵俑在身后给了我一刺枪,好待是扎偏了,把我的衣服挑了一个大洞,我的寒毛都倒立起来了。
突然,一个兵俑动起来,竟然冲我走过来,老天,怎么还能动呢?我细看,有水道,顺着水道动的,这个兵俑拿着两个板斧,那个大呀!这要是砍到脖子上,就和切块豆腐差不多。我知道不好,往回跑,我勒个去,后面原来没有动的,竟然全部在动了,虽然没有移动。但是,手上的兵器都在动,不管怎么样,我也得跑,后面那个移动的兵俑奔着我来了。
我蹲着,趴着,滚着,反正能用上的姿势我都用上了,最后还是挨了一刀,确在了胳膊上,那血一下就喷了出来。
我出来了,我以为我的胳膊断了,二爷给我包扎的时候,才看明白,只是划刀了,刀并没有确上,如果真的砍上了,这条胳膊就扔在那儿了。
“我勒个去,太凶险了,那个兵俑竟然会动。”
“我说没有那么简单,这回知道厉害了吧?这不是西安的兵马俑。”
我出来后,这些兵俑都复位了,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
“二爷,你在这儿把水沟的水堵上,那些兵俑就不会动了。”
“你想得简单,我查看了,那水的源头是在那里面,外面不过就是一个外系统,断了也没有用,除非是断了里面的,可是里面的那个系统就是努尔哈赤的后面,怎么都要过去。”
“那恐怕我是过不去了。”
我坐下来休息,二爷看了半天说。
“真够要命的了,这些兵俑也太凶猛了。”
其实,二爷心里最清楚,想过去,用这种强行的办法根本就不行,得找到一个好的办法,可是就现在来看,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二爷站在那儿想了半天,把包一下扔了进去。
我勒个去,包扔过去,瞬间,十几把刀,把包砍的稀碎,我伸了一下舌头,看来我的命还是很大的。
“不行,你没被砍成肉馅还真就不错了。”
二爷坐下开始抽烟,锁着眉头,他在想办法。
我也看着这些兵俑,整个大厅里的这些兵俑排例整齐,下面的水道在流动着,很急,如果断了水道的水,应该那些兵俑就不会动了,可是那么水道都在兵俑的脚下,你过去,一准儿就是一刀,那人是假的,可是那兵器可都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我和二爷说,我再试一次,二爷摆手。
“肯定不行,我不想看这么恐怖的电影。”
这二货,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二爷站起来说。
“我进去看看。”
“算了,你这么大岁数了,腿脚的都不灵活了,不行。”
“你别管我。”
二爷的轴劲上来了,我站在口那儿,如果有危险我就要冲进去。
二爷竟然贴着墙跟走,绕到那边,两个墙,也是一百个兵俑,不过距离大一点。但是,兵器还是能够着的。
二爷走到第三个的时候,就是一刺枪,枪竟然扎到了墙里,兵俑不动了,枪出不来,兵俑就不动了,这到是有意思了。
二爷还要往前走,我喊他。
“二爷,你出来,别往里进了,我有办法了。”
二爷根本就不听,还往里进,突然,一飞镖飞出来,二爷惨叫一声,飞镖打中了二爷的腿,二爷挺了一下,就往回跑,那速度够快的了,经过最后一个兵俑的时候,那个兵俑上来就是刀,我一个扑,身体抗在把儿上,抗住了,二爷出去,我也出去了,出去就趴到了地上,这一抗,差点没给我砸吐血,那劲儿是真的大。
如果我不去抗,二爷的身体就得分成两半了。
二爷腿上的镖拔下来,把血挤出来,包上,没大事,只是进了肉里,这到是奇怪了,这镖的劲儿并不大。
二爷也是吓得不轻,不管怎么样,如果那镖就是强劲一点,穿透骨头,这事就会很麻烦的。在这个地方,两天不出去,恐怕人就会完蛋。
二爷坐靠在墙上,锁着眉头,显然,并不是很舒服。
“二爷,不行我们就想办法出去。”
“你想得简单了,我们进来恐怕想出去都不容易了,只有把事情做完,如果我们真的死在这里了,这大的陵,我们也不算亏本。”
二爷的心态一直就是这么好。
我坐在那儿琢磨着,怎么办。我真的想不出办法了,这也许是靠经验了。
二爷突然大叫一声,我看他的时候,他的半个身体都在墙里了,变了形,我一个高儿跳起来,就扯二爷的腿。
根本就扯不出来,二爷还很痛苦。
“别扯了,这是形墙,人就像铁一样,墙就像磁一样,吸进去。”
“那怎么办?”
我都蒙炮子了,如果二爷真的去蛋了,那我也出不去。
最重要的是,我和二爷似乎有着父子一样的感情。
“你别慌,应该有一个机关,按对了,这磁xing就没有了。”
我四处的找机关,有点慌乱,我半天才稳定下来。
看到二爷的手竟然是黑se的,我抓住二爷的手,二爷一下就出来了,我瞬间就感觉到了无比的痛,就从来没有这么痛过。二爷拉着我,看着我,我竟然看到了父亲一样的那种痛。
我十多分钟才缓过来。
“我没事,我想到了一个办法过去。”
二爷笑了一下说。
“你小了成熟了,这个时候还能想着那事。”
“其实,早就想好了。”
二爷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