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正飞也许准备着进攻了,这点我是肯定的。
这个星期很太平,我就知道,越是平静越是让人害怕,这就像战争一样,两军对垒的时候,一下平静下来,大家都害怕,知道,那平静的后面是更猛烈的进攻,平静越久,让他们越害怕,正飞就是这样。
二爷这个星期也随着时间的拖长,他的心情不好起来。
果然,没有错,第十天的时候,出了一件大事。
是那家在月牙山后面的墓,被整个揭了盖儿,关于那家的这个墓,我还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墓。这个墓被揭开,正飞在现场,我就知道,正飞这样做就是想把那家小姐引出来,这是他的目的,这个墓并没有什么机关可言,所以,正飞这样做,只是有另外的目的,二爷这样和我是这样分析的。
我和二爷在山上坐着往下看,看情况的发展。
那些考古的人,在下面清理着这个墓,很壮观,正飞就站在一边,身边是市里的领导。我知道,也许黑水人,还有道士就在其它的地方看着。
天黑了走了一些人,正飞还等在那儿,我就知道,他在等着那家小姐,那五这货,根本就没有出现,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事。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那些挖掘人员挑灯夜战,发电机的声音很大,突然电停了,发电机不叫了,一片死静,竟然没有一点的声音。
我知道,那家小姐就要出现了,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二爷还抽着烟,也许这是唯一的一点光亮了。
发电机再次响起来,灯再次亮起来的时候,那家小姐就站在墓的中间,一片恐怕,挖掘的人都跑到上面,所有的人都看着那家小姐。
正飞没有动。
“看来有热闹看了,正飞现在要对付的就那家小姐,我们水陵暂时还安全,会给我们更多的时间。”
我没理二爷,这话让我不高兴,他到是高兴了。当然,他应该知道我想一些什么。
我担心的是那家小姐,正飞敢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叫板,那就是早就有准备的。
正飞慢慢的往下走,我的心也吊了起来,我站了起来,往下走。二爷一把拉住我说。
“你找死去呀!”
我没理他,还挣脱了往下走,我暴露在灯光下,那家小姐看到了我,侧头看了我一眼,我脚步没有停下,下到了墓坑里,往那边走,正飞到是站住了,他有些发愣,大概他没有想到,我会出来。
其实,他应该想到,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所有的人都会到的。
我离那家小姐一米多远的时候站住了。
“我想你应该离开这个地方,正飞想引你出来,那就是做好了准备的,我不想你有事。”
那家小姐冲我笑了一下。
“没事,我也准备好了,你先上去,离这儿远点。”
“那你小心,我不知道怎么帮你。”
那家小姐笑得灿烂。
我又返回去,二爷不在那儿位置了,我不管他干什么去了,我站在那儿看。
正飞离那家小姐五米远的地方站住了。不知道他们在说一些什么,我离得远,听不到,大概离得近人的也听不到,最近的也有十几米。
我担心那家小姐这次是劫数难逃了。
灯一下就灭了,一片死静,没有声音,几秒钟,突然“啊!”的一声,所有的人都激灵一下。灯再亮起来的时候,那家小姐不见了,只有正飞躺在地上,浑身上血。
人们愣了一会儿,很快十几个人下去了的,马正飞抬起来,飞快的送下了山,我松了口气,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告诉的事情,挖掘的工作马上就停了下来,就像那家的那个金棺墓一样,被看守起来。
一切都停了下来,那天,到底发生了怎么样的事情,谁都没有看到,瞬间的黑暗,谁都没有看到。那紧紧的几秒钟的事情,人们还没有从亮中适应黑暗,看不到黑暗中的东西。其实,我是可以看到的,但是那天,我竟然没有看到,这我觉得非常奇怪,我以为,也许我是离开那个老新拉城太久了,新拉人的特xing在慢慢消失。但是,这事过后,我依然能看到黑暗中的东西,这事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那天,我回到新拉城,二爷坐在走廊的窗户前看外面。
我走过去,他问我。
“结果怎么样?”
“你没有在现场吗?”
“我不太喜欢那样血腥的场面。”
“正飞不知道死活。”
“那我应该去医院看看。”
二爷说完就站起来去了医院。他很快就回来了,根本就进不去。
二爷那天的心情并不好,我还以为他会好起来。也许,他希望的是那家小姐出事,可以事情没有能如他所愿罢。
第二天,我去了yin村的扎家老院,我想知道得更多。
对于扎家老院,那家小姐最后的生活应该是在这里,二爷说过,那家小姐就是死在这里的,一夜间,那家没有一口子留下,那是绝对一件奇怪的事情,那五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也是一个奇怪的事情。让那五说,他肯定是说不明白,我想,那个时候那五只有一岁两岁的样子。
我坐在扎家的老院子里,院子里的杏树,挂着一只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