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一路从客厅漫延到房间,在阮绵绵不断的求饶声中,应隽邦没有丝毫停止的念头。只有掠夺,掠夺,无尽的掠夺。
阮绵绵几次短暂的晕过去,却又在他新一轮的进攻中清醒过来。
“隽邦,我求你,你不要这样。你停下,我不要了!”阮绵绵最后几乎要哭出声了。却也没能让他停止。
这一场鏖战一直持续到黎明时分,阮绵绵被他折腾得疲惫至极,沉沉的睡去。应隽邦却是了无睡意。
翻身从*上离开,去浴室洗了个澡清醒一下。此时酒已经完全清醒。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他的心里闪过几分自我厌恶。
他这是在做什么?用这样的方式,证明那个女人是他的吗?
如果她的心已经不在他身上,那么他强留住她的人,又有什么意思?可笑的是在刚才那一瞬间,他竟然是真的有这样的念头。他甚至想如果他能让她怀孕,那么看在孩子的分上,她应该就不会离开他了吧?
天知道,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生命里有一天,会有孩子的出现。更没有想过,他竟然也有这样的一天?
应隽邦,你真是够了!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应隽邦越发的厌恶自己,不就是一个女人么?有什么呢?
她要走,让她走好了。他这样说服自己,却又忍不住抬起手向着镜子里的自己挥去。
“呯。”浴室里的镜子,被他击碎了。玻璃划伤了他的手背,那里流出血来。
应隽邦像是没看到一样,看着四分五裂的镜子里幻化出自己的脸,张张都带着狠戾,与厌恶。他忍不住又挥了一拳。“呯”的声音引得外面的阮绵绵都被吓了一跳,她几乎要醒了,只是身体太累了,又沉沉睡去。
看着那些鲜血,应隽邦的眼睛开始泛红,童年的记忆又一次涌上,那些不好的回忆让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他到底是在做什么啊?如果他像这样,他跟应鼎弘嘴里说的那种人,又有什么区别?
抓起毛巾胡乱的把手背擦了擦,纯白的毛巾在染上血之后看起来有几分吓人。应隽邦眼里的自我厌恶情绪越发的重,转向离开浴室,在衣柜里找出衣服套上。
对上的伤,选择了视而不见。离开的脚步在经过阮绵绵身边时停了一下。
目光从她没有盖被子的身上扫过,那些痕迹,提醒着他刚才的暴虐,脸色越发的阴沉。盯着阮绵绵看了许久,上前为她把被子拉高,盖好。
阮绵绵毫无所觉,睡得十分的沉沉,应隽邦的手抬了几抬,几次想要抚上他的脸颊,却又收回,最后他终究是没能战胜自己内心的厌恶,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阮绵绵醒来的时候,身体像第一次一样有些疼。
她难受得不行,心里有些怨起了应隽邦,他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一直说不要,不要了,还那样对她?
上次是她喝醉了,这次她没有吧?好吧,就算他喝了酒,可是 这样对她,也太过分了吧?
看看时间,上班已经迟到了,应隽邦不在房间里了。
“隽邦?隽邦?”试探性的叫了两句,却没有得到回应,阮绵绵咬牙起身,心里的怨气越发的加重。好了,是醉死了还是怎么?吃完了就走人了,也不管她了是吧?
以前好歹还会给她做一下善后,昨天倒好了,直接就这样让她睡觉,她现在这一身,难受得要命。
缓了半天,终于顺利的离开了*铺,蹒跚着脚步,想去浴室把自己清理干净。
只是一进浴室,阮绵绵就吓了一跳。里面的镜子呈蜘蛛网状破掉,而在镜子上还沾着血,不光是镜子,洗手台上的毛巾上,也全部都是血。
“隽邦?”阮绵绵这下连自己身体的痛都顾不上了,连衣服都没有穿,直接跑去外面找应隽邦。
他受伤了?伤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因为喝醉不小心磕在了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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