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对和鸾再有顾忌,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依依兰在他们面前被伤害而什么都不做,他们这趟来本就是借着依依兰回部落的契机知道更多关于莫干部落的事,圣主说了,这个部落才是他们以后的大敌,可惜依依兰知道的东西还是太少了,要是她能再大一点,再多学一点东西再叛逃,那就更好了。
但这样的依依兰还是不能被伤害,谁又能想到,她学的那个半调子的请神舞居然对他们有用,已经有症状轻的孩子痊愈了。
就他们所知,能让依依兰如此惧怕的除了她所谓的巫母不做第二人想,要是把她掳回去……
但是他旁边那个男人给他们的感觉太危险了,可左左拉对他们来说是太大的诱惑,他们不想再看到族人就剩一把骨头撑着一张皮死在他们面前。
北方上前一步,把左左护在身后,他的结界虽然对黑衣人作用不大,但是现在不再受那些制约的他不止是会结界而已。
和鸾似有所感,目光看向地面,下一刻,地面裂开一道大大的口子,一道听起来非常年轻的声音传来,“撤退。”
“在本圣君面前想撤就能撤得了?”和鸾冷笑一声,他确实没打算插手没错,他的介入引来的任何后果只怕是莫干部落承受不了的,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左被人视为目标。
黑衣人动不了,提起全身的功力憋得全身冷汗淋淋也无法移动分毫,依依兰更是被重点照顾,只能趴在地上喘气。
龙溪可不管什么风度不风度,他只记得姐姐的吩咐——把依依兰刺于枪下,然后回姐姐那领赏。
仿佛看到源源不绝的果酱朝自己飞来,龙溪咧开嘴,龙枪直逼依依兰的喉咙——
人呢?
对峙的场面突然多出一人,大概除了和鸾,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出现的,一个看上去比女人还要美的男人。
左左身为在场唯一的女人,她深深的觉得自己被比下去了。
放下完全软了腿脚的依依兰,男人捡起飘落的面巾重新戴上,有些人的气场是与生俱来的,就是蒙了脸,左左也觉得这个男人很吸引人。
和鸾把她的脑袋转回来,难得幼稚的问了句,“比我好看?”
左左此时就算是满怀心事也被这一句话给治愈了,毫不忌讳的亲了他嘴角一下,“在我心里,没人能比得上你。”
和鸾高兴了,看向对面的人眼光重归平静,仿佛刚才那冰刀一样的眼神从来没有出现过。
男人等他们互动完了才开口,“你不该是这里的人,便不该管这里的事。”
左左身体一僵,他……指的是她还是和鸾?仔细想来,他们两人确实都不是这个界面的人。
和鸾握住她的手,温热的掌心安抚了她,“你有何资格管。”
“你该知道有些事是天意,不管是谁都无法改变。”
和鸾像是才开始认真打量他,声音冷冷的表达他的不屑,“你觉得本圣君要是插手,还会有你们什么事?”
男人连眼里都带上了笑,“你是圣君,我是圣主,这算不算是另一种缘份?”
和鸾根本不理他,“天意如何不是你说了算,今天我不为难为你们,算是卖法则一个面子,从我面前消失。”
圣主头一次被人用如此口气说话,要说没有一点情绪是假的,但是他心里有数,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绝对不是此人的对手,就算受气,这时候也只能先行撤退。
示意他们先行离开,圣主走在最后一个,深深的看了相拥在一起的两人一眼,跳下去之前丢下一句,“最后相争的一定会是我们,到时候见。”
看着裂开的口子在面前慢慢合上,左左怔怔的指着地面,“这是什么本事?他们属老鼠的吗?”
“他们的传承是这个大陆无人可敌的,身为这个大陆的原住民,有一些不一般的手段也很正常,左,你没什么要问的吗?”
左左抬头看他,苦笑,“要问什么,这个男人只怕北方都不是对手,小溪还小就更不用说,你不出手的情况下,不放他们走我们落不着好,一直以为自己有多厉害,碰上这样的强者才知道自己什么都算不上,原本还以为莫干部落的实力放哪都能独霸一方,桑巴他们也是这么觉得的,可现在我没信心了,夜郎自大啊。”
摸了摸她的嘴角,和鸾像是想抹掉她的苦涩,“想要我出手吗?”
“我要是说不想肯定是骗你的,但是我知道你不出手肯定有你的原因。”
和鸾抵着她的额头叹息般的道:“刚才法则警告我了,我要是动手,因为我的原因你们会要背上重于原本许多的后果,那个结果你们背不起,所以说啊,我想带你回神界,这里对我的制约太大了,明知道你被人欺负了我还什么都不能做,心里难受。”
PS:终于又能定时更新了,这段时间身体确实不太好,孩子他妈的身份果然不好受,我有点轻微的强迫症,总想着以前都能定时更新,以后也一定要定时更新,这病有得治吗?恩,欠的那章会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