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之前听说这附近的烤全羊是最好吃的,心想凤止这家伙倒是会享受的,重看向惜了了“他的话也能信得?”
惜了了与凤止交往已有多年,知道凤止这个人行事虽然诡异,但绝对是说一是一,并不是胡吹乱造之人,但想着刚才那些东西,实在羞人,长睫不由轻颤,一眸眸子却闪闪放光“真不真,试过不就知道了,不行的话,再换一个便是,反正他说的法子挺多。
无忧一口气噎在喉间,看样子小狐狸中了凤止的毒,而且还毒得不浅,半眯了眸子,
他都说了些什么?”
惜了了原本泛红的脸即时成了红布,那些话听着都羞人,叫他说,可真说不出口,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无忧的发丝“我说不出来……………,但……但我都记下了,我慢慢做给你看。”
无忧哭笑不得,正想说不用了,见凤止的小厮走来,在车外唤道:“惜公子,无忧姑娘,羊烤好了,我家公子请二位过去乘热吃,吃完了就在村里住一宿,方便沐个浴什么的,明天再接着赶路。”
有下人在,惜了了收了只有他们二人时,才会有的那些娇憨之态,恢复一派当家人的正经稳重,放开指间发缕,一整衣裳,拉了无忧的手“走吧,这里的烤羊我曾吃过一回,确实好吃,你一定会喜欢的。”
无忧只得跟了他下车“你不怕那家伙在羊里下毒?”
惜了了回头,惊诧道:“我不知这世上还能有人在我面前人不知鬼不觉得下毒,倒要试试。
无忧这才醒起他不但是只小狐狸,还是只世上最毒的小毒物,也不由哑然失笑,自己实在多心了“你就这么相信凤止?”
愤了了轻点了点头“难道你不信他?”
一时间,无忧竟答不上来,凤止守了她一万年,又在她全无前世记忆的情况下,与她一起生活了十八年,扒开他的那些怪毛病,确实寻不到让她不信任的东西,轻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惜了了倒是豁达“既然不知道,就没必要去多想,他这个人固然邪门,却也挺有意思。”
无忧默然,其实惜了了和凤止为人处事固然有自己的原则,但都属于没有正邪之分的人,所以惜了了能与凤止相处,也是再正常不过。
等他们走近火堆,凤止一手抓了一块烤羊肉,满脸欢愉地迎了上来“了了,你说的这里的烤全羊果然美味。”话落,就上前要与惜了了勾肩搭背,热情程度叫无忧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不等凤止碰到了了,抓了他的后领,将他拽过一边,压低声音道:“你打的什么歪主意?”
以:这阵子频频有读者让我手写,再叫果子夫打出来。其实这是不可能的,先不说果子夫做事之余包办所有家务,还要照顾一个情况很糟糕的孕妇很辛苦,再不可能有精力在电脑前打几小时的字,我老公打字很慢。
最主要的是,比方亲们在重感冒,发高烧的时候,头昏眼huā,浑身不舒服的时候,却遇上写论文(不是抄书,是自己构思),亲们能有保持很好的精力完成一篇优秀的作文吗?即便是一天可以应付,连着烧上几天,可是天天要写论文,还能写得出来,写得好吗?我不是纯粹为了不对电脑不码字,而早孕反应太大,就如同天天重感冒,发烧,身体无法承受,坐立不安,才没办法思考码字,这和手写用电脑没有关系。
不过还是谢谢亲们的提议,但确实行不通,除非我把文给别人写,但那就不再是我写出来的味道,就是同一件事,不同的人来写,都会不同,写东西,靠的是一种感觉,绝对不是能口叙出来的,象周立波这样口若悬河的人毕竟是极个别。
不信你们自己试试,自己想一个小故事,分别用嘴来讲和用笔写,绝对不同感觉。
我知道大家等更很辛苦,所以才没完全断更,坚持写着,不过身体状态不好,实在没办法更快,很抱歉,除非早孕反应过去,其实我也天天扳着手指头算时间,比谁都更希望这难受的时期早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