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回去。”
“怎么?”
“我来试试。”
“你?”
“嗯。”
“不可。”开心抓住无忧的手。
东厥的雪豹有多凶猛,他早有耳闻,怎么能让无忧冒这个险。
无忧拍拍他的手,“它很通人性,小豹是我给它接生的,它认得我。”
开心想了想,“那我和你一起过去。”
“你不能去,了了说过,不认得的人,它谁也不让接近。”
队长一听,大喜,最好这女人过去招惹雪豹,被豹子一口咬了,开心必会分心,那么他就可以乘机脱身,将他给做了,再和族人一同狞豹。
主意打定,道:“如果姑娘能够证明,这是最好。”
开心将手中长矛抬了抬,冰冷的矛柄轻碰了碰他的下颚,吸引对方的吸引力,笑笑道:“如果她有意外,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陪葬,特别是你……”
阳光般的笑容,春风般的声音,却叫人从头寒到脚,禁不住打了好几个寒战。
“口出狂言。”队长冷笑,面前这位杀他一个,必是轻轻松松,但想杀他们上百号人,痴人说梦。
“不妨试试。”开心大刺刺的睨了他一眼,看向无忧,“你可有把握。”
无忧点了点头。
“你小心些。”开心放开她的手。
队长冷道:“如果非你们所说,就算你杀了我,我们族人也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要讨还今日之辱。”
开心对无忧的话,哪有半句怀疑,笑道:“成,如果她所说不实,这账尽管算到我头上。我姓白,名开心,你去婉城随便一个赌场问问,就能找到我。”
他的名字固然好笑,但这时候,谁也不会为他的名字发笑。
只有无忧嘴角微微勾起,开心斜眼过来,瞪了她一眼,她忙将嘴角笑意敛去。
“难道是赌场上人见人愁的白公子?”队长试着问,白开心这么囧的名字,没几个人愿意冒用。
开心谦虚道:“什么人见人愁,是大家给脸,我不过手气好些。”
无忧撇嘴,还真是臭名远扬。
开心眼角瞥见,挑了眉。
无忧别开脸,当作没看见。
“好,够爽快,既然白公子留了名号,在下就静等贵……”队长扫了无忧一眼,白开心是常乐郡主的夫,半夜三更带了个女人乱跑,多半是相好,咳了一声,接着道:“贵……贵朋友的佳音。”
开心笑道:“你直接说相好,我心里还舒坦些。”
众人‘哄’地一声笑开了,队长的脸即时涨成了个‘囧’字。
无忧肚子里将开心骂了个遍。
但他惯来浪荡不羁,跟他越是说理,他越是难缠,干脆沉默不理,在别人看来,却是默认。
开心却是面不改色,“如果那豹子真能听她的,你们可就得挪地方。”
“那当然。”
无忧翻身下马,转过身,面向雪儿,并不上前,大声问道:“雪儿,是我,早上我们才见过,你记得吗。”
雪儿看不见她的脸,但能听出声音,鼻子在空中闻了闻,低喊了一声回应。
那声音和方才警告人靠近的吼叫,全然不同。
众人面面相觑,觉得不可思议,窃窃私语。
开心一喜,低声道:“好象成。”
无忧朝他,笑着轻点了点头。
又对雪儿大声道:“如果能证明,你是我的朋友,他们就会离开。你可愿意助我证明给他们看?”
她不能肯定,雪儿能不能听懂‘朋友’二字。
又道:“我要过来,检查下你的伤口。”
她怕它听不懂,手在腹部下下抚动。
说完,慢慢向它走去。
雪儿仍保持着警惕,丝毫不放松的瞪着她。
P:跟过果子的书的人,都知道果子追求水到渠成的感情。
至于开H,不过是一个调味和故事的一些高 潮,并非为了H而H。
果子的书胜在情节和感情,绝不是H,我相信没有H情节,大家同样会喜欢。
而现在的情节,前两天宁墨受辱,不凡又才挨了打,大家认为这时候无忧却去跟别的男人那啥啥,是什么感觉?
或许看惯纯女尊文的亲,觉得无所谓(口味重,看的就是扑男人)。
但是果子是不看纯女尊文的,真的不看。
我写NP,追求的是难以割舍的感情,不让人感到遗憾,而不是为跟男人上 床。
所以接受不了女主是人就上,只图一时之乐,我自己都感觉象吃了只苍蝇,又怎么会这样写?
说这么多,只是希望大家安心跟情节,不必为扑谁,不扑谁,怎么老不扑谁而纠结。
(今晚会二更,不过时间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