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年见她尾巴都要翘起来了,给了她一个脑崩儿,见那边宋祁和成王正在交谈,便压低声音对她道:“有什么好得意的?若是没有空间,你酿出来的酒有人喝么?你呀,还是快些学学如何酿酒吧,不然没点真才实学,日后即便有空间相助,也是走不远的。”
苏荷被她说的脸上一红,嘟着嘴点头:“我会学的啦,庆典后就会跟着师傅学手艺了。”
顾安年满意点头,优雅地啜了一口杯中酒液,笑睇着她道:“很好,这样楚倾和我才能越赚越多,努力吧。”
苏荷吐吐舌头,道:“知道啦。”
顾安年哂笑摇头。
台上的弹唱虽比之前面几个表演都要普通常见许多,但有了紫珀的助阵,倒是也丝毫不显逊色。听着小曲,品着美酒,这可是人生一大快事呢!
一曲琵琶曲婉约悠扬,待歌女福身下台,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司仪再次站上舞台,甫一站定,接二连三的提问便响了起来。
“楚先生,这紫珀何时能买到?”
“是否只在白鹤楼有售?”
“不知白鹤楼还有多少存酒?”
“楚先生,在下愿重金买下所有存酒!”
“别想一人独占!楚先生,还请告知这酒中奥秘!”
“楚先生,紫珀养颜之效,是直接饮用效果最佳,还是涂抹后效果最佳?”
“楚先生,敢问酿酒的大师何在?”
询问之声此起彼伏,司仪只得再次动用内力将场面稳住,朗声道:“大家稍安勿躁,楚某这就为诸位解惑。”
众人这才稍稍安静下来,催着他快说。
司仪提起中气,道:“楚某对紫珀也是知之甚少,怕是无法回答在场所有人的问题,楚某只能告诉诸位,紫珀将会于三日后正式在白鹤楼推出,彼时诸位就能在白鹤楼买到了,当然,此酒只会在白鹤楼出售。”
“另外,因品级不同,紫珀的价格也会有所不同,至于极品紫珀,如今还未定下价格,且因极难酿造,推出后也只能每日限定出售一坛,每人限购一壶,除此之外,恕楚某无法回答了。”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愈发认定紫珀珍贵难得。
而接下来,司仪再次抛出一个惊天消息:“接下来,就要请在座的诸位,为咱们白鹤楼的极品紫珀定一个价钱了。”
台下顿时安静下来,随即更为热闹,众人纷纷大问:“让我们定价格?”
司仪微笑颔首:“当家的说了,他是个粗人,无法给紫珀定出合适的价格,怕定高了无人问津遭人非议,又怕定低了埋没这酒,是以便只能烦请懂酒知酒,公正严明的诸位来定价了。”
这马屁拍的众人十分满意,纷纷表示绝对会给出一个配得上紫珀的公道价。
苏荷和顾安年听着那一声粗人,忍不住直笑,若说楚倾是粗人,怕这世上就没几个细人了。
定价的规则很简单,就是每位宾客在纸上写下认为合适的价钱,然后交由身旁的侍女拿到台上,再公开展示每张纸上的数字,然后将全部的数字相加,除以在场的人数,得出的数字便是紫珀的价格。
这样完全透明化的规则,直接封住了那些想借题发挥的人的嘴。
在台下宾客琢磨要写个什么价钱时,司仪已经安排了两个算账的先生,以及两个小童上台,用于一会计算价钱。
顾安年没想到楚倾会来这一招,顿时多了几分兴趣,悄声对宋祁道:“不若我们再来猜猜紫珀最后的价钱?”
宋祁笑望她一眼,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不必猜了,你有何要求,直接提便是,为夫还能不答应你?”语气缠绵悱恻。
在旁不小心听了一耳朵的苏荷掩嘴偷笑,貌似她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