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儿去了,可是我们活着的人,还得继续的活着啊。
你还有父母要孝敬,万事要以身体为重。
我已经白发人送过黑发人一次,你这孩子难道还想让我送第二次?”
司徒严谨有些愧疚的点了点头,眼前的一切突然变得越來越迷糊,直到后來,彻底的晕了过去。
诸葛天大惊,忙命人前去请來太医。
“王爷,太医请來了。”诸葛风的随从快马加鞭的赶到了太医院,将年轻的许太医请了來。
诸葛天看到许大夫一怔,随后紧皱着眉,待随从将许太医引到司徒严谨面前时,他才拉着随从走到了内屋。
他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张大人,张炎呢?就算张大人不在,为何不找个年历较深的老太医?郡马的身子也是极为重要的,你可知罪?”
那随从跟在诸葛天身边多年,有些委屈的说道:“属下自然知道王爷您对郡马一直都不比郡主差。
但是刚刚属下赶到太医院的时候,正不巧皇上突发重病,张大人与年历较深的太医都被掉到了皇上的宫中。”
“什么?皇兄重病?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现在病情怎么样?”
“属下只是听说皇上是中风,具体严不严重,属下就真的不知道了。”
“中风?”诸葛天震惊了。
“皇兄还那么年轻,怎么可能会中风?走吧,去看看郡马的情况,若是沒有大碍,你留下來照顾郡马,本王要入宫看看皇兄的病情到底如何?”
随后,许太医说司徒严谨是忧伤过度所至,并无大碍,开些药,服过后就会无事,诸葛天这才放心的将司徒严谨交给随从照顾,自己匆匆赶向了宫中。
当他赶到诸葛风的寝宫之时,这里已乱作一团。
太后、皇后以及纳兰莞等人都在外殿焦急的等待着。
“母后,母后,儿臣來晚了,皇兄到底怎么样了?”诸葛天直奔太后而去,声音中满是急切与忧心。
太后心中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却努力强撑着,一见诸葛天來了,她一把紧抓着他的手,努力的笑着,“几位医术高超的太医太汇诊。沒事的,沒事的,你皇兄自幼习武,功夫虽然不精,但是足可以强身健体,他一定会沒事的。”
“对,皇兄的身体一向比儿臣的还要棒,肯定不会有事的。儿臣倒是很奇怪,皇兄的身子一向都是极好的,今日怎么会突然中风了呢?”
诸葛风被纳兰冰设计,身体早已败絮其中,除了纳兰冰与梁辛子,很少有人真正了解他的身体状况。
“还不是因为兰嫔那个狐媚子,每天就知道迷惑皇上。
皇上他,皇上他是在兰嫔的塌上中风的。
从她入宫之后,皇上不思朝政,夜夜笙歌,这身子肯定就是这样被掏空了。
哀家已经将兰嫔打入了天牢,但凡皇上有什么事,她就得跟着去陪葬。”太后说得恨意十足,眼露寒光。
不过,有了上次纳兰冰的经验,她便沒有私自处决了兰嫔,就怕诸葛风好了后,她与皇上的关系会因兰嫔雪上加霜。
“原本是这样,那就难怪了。儿臣之前也劝过皇兄,奈何他根本听不进去儿臣的劝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