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洋娃娃，安静的坐在那里，轻轻的笑了笑，带着几分讽刺，自讽。

苏莫看着这样的锦秋，心底突然间就疼了起来，疼了多少次，怎么还是这般的疼。

他的眼眶，都泛起来了红色。

他眨了眨眼睛，不让自己涌现出来泪水。

锦秋变了呢，变得不再是之前的她了。

妖精已经彻底的死了，他知道，死在了他的手上，是他把那个爱他的女人，亲手扼杀了呢！

只是，可知道吗？

他看到了她，她不肯给他说话，他都觉得自己心尖疼的突兀，他觉得，这种感觉，随时可以让自己窒息了一样。

锦秋看起来，已经不像是曾经那么丰腴了，现在瘦弱的很，她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白色，明明是很年轻的年纪，可是皮肤已经浮现了细细的皱纹。

看上去，老了很多。

长发遮掩了半张脸，她抿了抿，只是那么呆着，始终不肯开口，对着他说一句话。

苏莫定定的注视着她的背影，不敢眨一下眼睛。

生怕她会消失不见。

额头皱着，只是那么安静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