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要的只是她们联手而已，根本就不想要她们成功。从某方面来说，无论是她们中的哪一个想法，我都没觉得实现了对我有好处。”

闻人瑜仰头，喝下酒。

“趁乱才能摸鱼，我只想事情变得够乱。你说要是有一天她只能靠着来求我，才能彻底的解决李萍，她会选择跟我在一起么？”

乔森低下头，他不明白闻人瑜的纠结。

犹豫着：“主人，真的是那样的话，顾小姐未必是真心和您在一起的。”

他们是许久之前的战友，关系非比寻常。别人不敢跟闻人瑜说的话，乔森敢说。别人不敢为闻人瑜做的事情，乔森也敢做。

闻人瑜当然知道这一点，所以对乔森特别的宽容。

此刻，乔森说了他不爱听的话，他并没有发火，只是深深的看了眼夜色，嘴角清扬：“我为什么要她的真心，我只要她这个人。”

“……”

“她的心，永远不可能从帝梵意身上收回来了。所以我不要了，身心，我总要得到一样对吧？不然这么多年来，我的这些执着算什么？我可不想，悲哀的只能和帝梵冽一样，追求一个跟她相似的皮囊。我不要，也不屑于要。”

“主人。”

乔森难过极了，不知道才能安慰这个明明在笑着的男人。

“好了，继续帮我监视着帝梵冽吧。还有，想办法尽快把这个消息放给罂粟。那个女人一直窥视着自己的主子，眼看着抢不过顾萧就算了，还抢不过一个长得像的冒牌货。只怕……会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