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月不答,走到墙角,从车侧掏出一个头盔戴上,打着了机车,“轰”地一声响,机车咆哮了起来。
水灵月飞身上车,驶到孟晓白身边停下,眼睛从护罩后边瞪着他道:“上车!”
孟晓白知道她一定是因为姐姐的事非常愤怒,所以也没有说话,默不作声地登上摩托,手掌抓着坐垫边缘。
水灵月轰了一下油门,车子又爆发一阵轰鸣,头盔向后偏了偏,水灵月冷冰冰地道:“我身上没有刺儿,抱紧了”。
小丫头这么大的火儿?孟晓白伸手抱住了她的腰,腰很细,小腹平平的,腰部的肌肉极有力理。发动机的声音换成了优美的嗒嗒声,滑出了小区拐上了大道,水灵月忽然道:“狼哥哥,抱紧了”。
车子轻轻一颤,呼地一下已破风而去,孟晓白吓了一跳,急忙抱紧了她的腰。宽敞的公路上车子不多,但是驶得极快的机车如同御风而行,不断赶超穿棱于各种车辆之间。
水灵月身子微微前倾,专注地开着车子,车速之快,令孟晓白不禁有点心惊胆战,本来还装得蛮君子的不敢贴在她身上,现在却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几乎成了连体人。
水灵月的唇边不禁浮出一丝狯黠的笑意,这种车速对她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在日本的时候她和柔道宗师水舞寿的孙女水舞佳蓝,多次和深夜飚车的暴风少年比过赛车,那种速度才象风一样,这种路她想快也快不起来。
机车上了高架桥,盘旋半圈又折返下去,孟晓白看看方向不是去学校,不禁大声问:“小羊,你走错路了!”
水灵月经过一番飞驰,情绪好了许多,听见他仍然叫自已那个丑丑的网名,不由心中一暖,对自已方才把脾气发在他身上有些歉意,她大声回答道:“没走错,我要去办点事儿!”
机车疾驰过大道,放缓了速度拐进一个小区,看这里都是比较豪华的别墅性住宅,水灵月将车停在一幢房前,扭头对孟晓白道:“下车!”
待孟晓白下了车,她也一偏腿下了车,将车支好,摘下头盔扔到孟晓白怀里,说道:“狼哥哥,帮我拿一下!”
孟晓白看了一眼这幢别墅,二楼亮着灯,从阳台上还隐约传来阵阵笑声,孟晓白问道:“楼上是你朋友?”
水灵月笑嘻嘻地说:“是呀,你等我,马上下来!”
走上台阶按了按门铃,一会走出来一个男人,似乎喝了酒,摇摇晃晃的拉着门,借着灯光看清了眼前别具韵味的俏美少女,那男子眼前不由一亮。
只见水灵月和那人说了几句什么,那人连忙点着头将她迎了进去,门又砰地一声关上了。孟晓白等了阵儿,忽然听到楼上传出一声女人的尖叫,那声音不是水灵月的声音,但是声音尖脆,确实是女人的声音。
紧接着听到唏哩哗啦一阵响,和男人粗重的吼叫声,孟晓白忙冲上前拍了几下门,见没人应声,他拍门的声音更重,呯呯地两下,再一下却拍了个空,水灵月拉开门,站在门口看着他,孟晓白急忙问:“怎么了,我听到打架的声音”。
水灵月笑嘻嘻地说:“哪有,我来送件东西,和朋友开玩笑来着,走吧,咱们回去”。门“砰”地一声被她关上了,从孟晓白手中接过头盔,骑上机车再驶上道,这回才算去了学校的方向。
车速明显没有来的时候快了,一开始孟晓白还习惯性地紧搂着她的小蛮腰,发觉车速慢了,这才放松了一些。
不知是不是没了心事,水灵月只觉得时不时被他碰触一下的后背部位痒痒的,忍不住活动了一下肩膀。后背一动,孟晓白就发觉了,以为是她嫌自已挨得近了,连忙坐直了些。
这一来扶在她纤腰上的手掌就不得不加重了些份量,水灵月只觉得他的手掌挨着的地方热乎乎的又麻又痒,忍了再忍还是克制不住扭了扭腰肢。
孟晓白见了她古怪的动作,忍不住问道:“怎么啦?”
水灵月咬了咬唇,声音有点儿闷闷地道:“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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