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人不必惊慌,快快请起。在刘某军中,相信没有人能够做得了什么!只是眼下那赛思纳陛下却在何处啊?”刘小山眼睛紧紧盯住对方。
“刘将军,陛下现在已经逃离王都,由于叛军封锁了去北边的道路,陛下正往南面而来,现在大概已经到了边境线上了吧,请将军速速派人前去迎接,以免乱臣贼子们得逞。”原本已站起的来人又忍不住跪倒在地,叩头如捣蒜。
心中松了一口气,刘小山却没有松口:“可既然只有左将军呼延灼叛乱。为何大人不向右将军呼延道求援镇压,却舍近求远来向刘某求助呢?莫非呼延道将军也出了什么问题?”
“没有,呼延道将军绝对忠于陛下,这一点请刘将军放心。只是其他几国得到消息后都带信给呼延道将军要他保持中立。不得干预王位事务,更为可恶的是楼兰国和贝加国均表示不能容忍右将军动用国内常备军去干涉王家更替事务,右将军受此压力,又因为贝加国有两万大军开始进驻边境地区,他不得不保持克制。”来人吞吞吐吐的解释道。
刘小山原本就不相信右将军呼延道会反叛,因为根据当前的实际情况。呼延道实际上已经是乌孙**方的第一人,已经没有任何必要再去冒什么风险,这等反叛之事,成了也并无多大好处,败了却很有可能落得个身败名裂株连九族的下场,从道理上来说他不会作出这种事,当然在外界压力下,他自己也感觉没有把握,倒是很有可能采取拖延以观风色,这样无论谁上台他也不会受到太大影响,只是这样一来就把自己这一方推到了最前台。
自己一方原本只是北上来摆摆阵势,吓唬吓唬西域诸国,防止或者阻延其组建联合防御系统的计划的形成,没想到还真来赶了个巧,遇到这样一桩麻烦事。
不过刘小山也并非不识大体之人,他知道乌孙国在自己上司心目中的地位,而且也对北楼兰的安全形势有着不可估量的影响,眼下在西域诸国中还只有这个赛思纳算是对自己一方比较亲善,当然也有其根基不稳的原因,但这本来就是互相需要互相帮支持,若是他这一垮台,让那赛义德一上台,西域诸国就很有可能形成一和防御整体,那才是对自己这一方的最现实威胁。
所以于情于理,自己也必须要搅这趟浑水,想到这儿,刘小山面带苦笑,那边还未把印德安人安顿好,这边乌孙人又出了乱子,自己这个第一军团就如同救火队一般,哪里出问题,就往哪里扑,好在这一回还把山柱的北楼兰**第一步兵师团带了过来,本来是说让这帮土包子来锻炼锻炼,看起来,还真带对了,此时此刻还真需要这一帮作风强悍野蛮的家伙。
既然打定了主意,刘小山也不再客套,他尽量装出和颜悦色的样子对眼巴巴望着自己的来使道:“大人请放心,刘某所属皆为秦大人的部属,我们绝不会容忍李大人的盟友遭受这等不公正的待遇,必然会让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明白痴心妄想是会付出代价的。不过也请大人转告陛下,当他大位得复的时候,不要忘了为他舍生忘死一战的朋友啊!”
刘小山最后一句话嘴角带笑,却意味深长,听得来人精神一振的同时心中也是一慄,随即满脸堆笑道:“将军言重了,我家陛下若能度此难关,绝不会忘记贵方的大恩大德,若违此言,天诛地灭。”
面带镇定自若的微笑送走来使,刘小山表面上虽然是轻松随意,但内心却依然有些紧张,这场战争究竟该不该打?该什么时候打?打到何种程度?如果西域诸国联合干预,自己又该如何应对?这几个问题其实都一直缠绕在刘小山的脑海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