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有两人带上堂上。
“你们谁是原告,谁是被告呀。”秦暮问道。
“回老爷的话,小民名叫王大牛,我是原告。”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跪在说道。
“你告他什么?”秦暮问道。
“回老爷的话,小民是卖盐的,昨天晚上我没有睡好,就把家里带来的一张羊皮铺在地上睡觉,醒来的时候,来了个卖米的,我看他躺在地上睡,有些凉,就把羊皮借给他说,结果他睡醒了,就把羊皮给占了,愣是说羊皮是他的,老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呀。”王大牛说道。
“是这么回事吗?”秦暮看着被告问道。
“回老爷的话,他这个人楞是把话反着说,小民是卖米的,那张羊皮是小民借给他歇息,谁知道他歇够了,愣是抬起屁股,就要把我的羊皮给带走,老爷,您可不要相信他的话。”另一个三十多岁,说话有些颤抖的男子跪着回话。
“刘寺丞,你去问问那张羊皮到底是谁家的。”秦暮对刘旺成说道。
“大人,那个羊皮它也说不了话呀!”
刘旺成有些郁闷地说道,羊皮又不是人,自己怎么能让他开口呀,看来这个秦暮秦大人,真的是书读多了,读傻了,连这个常识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怎么当上大理寺少卿来的。
“不说,它不说,你就不会打它四十大板呀,你打它四十大板,它不就什么都说了。”
秦暮瞪了眼刘旺成说道,这个刘旺成用的真不顺手,自己说什么,他都要来几句,一个下属哪里敢这样怀疑自己这个上司的话,太不像话了。
“哈哈哈。”
“哈哈哈。”
“这是什么官呀,怎么这么傻呀,这样的也能审案。”
“这个秦暮不是写出《长门赋》、《沧海一声笑》这样绝世的曲词,怎么会这么傻呀。”
“我看这个秦暮肯定是读书读多了,读傻了。”
“我可是听说了,这个秦暮本来就是个傻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变聪明,作出《长门赋》和《沧海一声笑》这样的曲词,我想他肯定又变回去了,傻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糊涂审案。”
“可是,我听说前些天他在太和殿上,独斗群臣,那才华横溢的很,怎么现在看来,跟傻子没有区别呀。”
“现在怎么什么人都可以当官呀,傻子也能当这么大的官。”
“真的有意思,真的有意思,竟然有这样审案的,大理寺的名声估计要丢净了。”
……
围观的人们纷纷议论道,都笑话秦暮,都觉得秦暮是傻子。
不理会外面的人的议论,秦暮对刘旺成说道:“你去看看,那几只鹅招供没有。”
“是大人。”刘旺成有些无奈地下去看鹅了。
没有多少时间,刘旺成就回来了,对秦暮说道:“大人,那几只鹅倒是什么都没有招,屎倒是拉了几摊屎。”
“很好,很好,你马上让人把那些屎给呈上来,记得不同的鹅拉的屎要分开。”秦暮交代道。
很快几个衙役把鹅屎都呈上大堂了。
“刘寺丞,你去看看这鹅屎的颜色。”秦暮对刘旺成问道。
“大人,三只鹅拉的是黑屎,那只大白鹅拉的是绿屎。”刘旺成说道。
“呵呵,两种屎。”
秦暮盯着那个四十岁的中年男子笑道,看他是自己招,还是要自己先打他一顿,再让他招供。
“大老爷,草民该死,草民该死,大老爷饶命呀。”那个中年男子跪地磕头求饶道。
“很好,是你自己招供呀,还是让我先打四十大板后,再招供呀。”秦暮笑着说道。
“大老爷,我招,我招,那只大白鹅的确不是草民的,我看那只大白鹅种好,准能卖个好价钱,于是见财起意,说那鹅是自己的,哪里知道大老爷你这么厉害,一看鹅屎,就知道那只大白鹅不是草民的,草民有罪,请大老爷饶命呀。”那中年男子哀求道。
“啊,这真是真人不露相呀,这位大老爷实在太厉害了,这样的案子,也能这么快审出来。”
“是呀,竟然能从几只鹅拉的不同屎,看出来,这鹅不是一家的。”
“没有想到这个秦大人,才华横溢不说,这个断案也如此神呀。”
“这真的太厉害了,真的是青天大老爷呀,断案如神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