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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绾眼中的恐惧太过真实，叶可柔有一瞬间真的相信了她的话，怀疑地抬起头，看着如言。

后者慢慢走过去，宁绾已是害怕地躲到叶可柔的身后。

“如言，绾绾她……”

“嘘……”

如言对叶可柔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叶可柔大抵就明白了，从宁绾的面前离开。

宁绾退无可退，被如言抓住了弱小的双肩，他的手触碰到她的脸的时候，她猛烈地颤抖了一下。他选择无视，依然柔声安慰她：“绾绾，别怕，你已经在现实了，有如言，还有你可柔姐姐在，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好吗？”

“不……不是这样……”宁绾挣扎着摇头，“那不是梦……那是真实的……可柔姐你相信我，如言他真的强暴我了！你们相信我啊！”

她很急，越急脸上的惊恐就越明显，加上她脸色苍白，一身狼狈，此时的她只能和两个字联系在一起：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