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阿！继续装！你是告诉，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像当年我承受过得那样，找一群男人，把你……”

“阿阿阿，不要！”顾戚雪上前抱住宁晨晨的腿，眼神一变。

宁晨晨几乎是立刻就反应过来了，一脚踢开了她。顾戚雪被踢的撞到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个打手从新绑回了原来吊起来的样子。“对不起，晨晨。雪儿真的好痛，放过雪儿吧……”顾戚雪戚戚然，普通人听到了一定忍不住放过这个可怜的美人儿，只是抓住她的是宁晨晨，那个心脏已经死掉的女人。

本以为可以的到宁晨晨的同情，没想到的到的只是宁晨晨全力的一个耳光：“不要装了，看的我真恶心，你这个虐待狂的变态！”

顾戚雪呆愣了一下，低下头自以为藏住了眼睛里的血色，却不知道宁晨晨早已看穿。

“刚才，你如果真下了口咬我。信不信我把你的牙齿全敲了！”

顾戚雪抬头震惊的看着她，是的，刚才她抱住宁晨晨的时候忍不住想要咬她，看她血肉模糊的样子，让她再也说不出那些伤人的话……只是没有想到，宁晨晨居然看穿了她的心思。

“那时候，我们一起在俄罗斯上学，莎尔巴娃记得么？就是养了一只花栗鼠的圣彼得堡的女孩。她的花栗鼠真的很可爱，你却因为莎尔巴娃在舞蹈课上被老师表扬了，就杀了那只花栗鼠！把它杀了还不够，还肢解了埋在阳台的花坛里，我说你养的那朵向日葵怎么会如此灿烂，原来……”

“不是我！”顾戚雪的表情冷静到诡异的地步，她有些木讷的看着宁晨晨，很是恐怖和吃惊的，以及很是坚定的语气说：“我是不会干那种残忍的事情的！”

宁晨晨看着她理直气壮有些动怒，想要反驳，只是刚张嘴就想起了什么。

霍浩曾经给她说过，有些人当被揭发是会激烈的反驳，或者紧张的露出破绽，再或者保持沉默，因为再冷静的人也会有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