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努力的试图跟上他们的步伐，可是终究还是被远远抛下了。

莫苼闻言，轻轻勾了勾唇角，她的表情带着一点讽刺，似笑非笑。

莫念被莫苼的几句话勾起了伤心事，情绪渐渐低落下来，她搅拌着面前的清茶，端起来喝了一口。

莫苼看在眼里，嘴角的笑容慢慢扩大。

她们又聊了一些，莫念不知道怎么的，觉得有些累了。

她看着莫苼的嘴巴轻轻重合开启，却听不见她的声音，她觉得有些头晕，手指酸懒无力。

“……姐姐？”她感觉到莫苼推了推她的肩膀，她抬头看她，才发现自己已经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了。

“小笙……”她努力的开口，却发现发出的声音自己都听不到，眼前模糊成了一片，像是雨天的玻璃，视线一片迷蒙。

“姐姐，你是不是觉得很累？”

“……”莫念努力睁开眼，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莫苼的笑容有点可怕，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她慌张的站起来，不小心打翻了水杯，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莫念这才发现，整个茶馆竟然一个客人都没有了，安安静静的，像是只有她和莫苼两个人。

她跌倒在地上，却没有力气站起来，她看着莫苼蹲在她面前，支着下颚，笑盈盈的看着她。

莫念眼前模糊起来，抓着莫苼的裙摆，努力抬起头，“为……为什么……”

莫苼淡淡的拂去她放在她裙摆上的手，笑了笑：“什么为什么？你这个问题真好笑。你抢了我的男人，怎么好意思问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