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内,上官若愚冷眼瞪着正一步步朝自己逼近的男人,贝齿轻咬住唇瓣,尼玛,他居然还敢在自己眼前出现?
怒火蹭蹭的在她的胸膛里燃烧,双眸亮如白昼,似有两簇火苗正在跳跃。
余光瞥见床头的杯盏,他弯腰握起,侧身椅座在床沿,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怀中。
“离我远点。”上官若愚特有骨气的说道,神色很是不耐。
她宁肯渴死,也不会接受他的帮助!
别以为给她点小恩小惠,就能让她妥协,做梦!她是个有骨气的女人!
南宫无忧幽幽叹息,“即便再恼我,也莫要和你自己的身子骨过不去。”
她明知这样做只会令自己心疼,何苦呢?
“哼,我乐意,我高兴。”她昂着头,一脸的骄傲,仿佛正在和恶势力抗争,誓死不肯低头。
软的不行,南宫无忧眸光微闪,竟抬手捏住她的下颚,强行将她的嘴唇撬开,薄唇含住杯沿,将那飘香的茶水灌入口中,俯身低头,吻上她的唇瓣,将水源源不断度了过去。
上官若愚惊得有些没反应过来,卧槽!搞毛?
她用舌尖死死的抵住最后一道关卡,不让他顺利的把水度进自己的嘴里,不肯咽下去。
细长的睫毛轻轻扑闪着,在她的面部扫动,她的拒绝,南宫无忧怎会察觉不到?心头暗暗苦笑,眸光一狠,竟伸手点住她肩头的穴道。
“唔!”细微的疼痛,让上官若愚下意识发出一声闷哼。
就在这一刻,他顺势将茶水猛地抵入她的口腔,龙舌在她的口中来回搅动,逼着她吞咽下去。
喉咙咕噜咕噜滚动几下,她狼狈的咳嗽起来,唇边几滴透明且晶莹的水珠,正在缓缓滴落。
“慢些。”手掌温柔的拍打着她颤抖的后背,眸中满是心疼与怜惜。
上官若愚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少在这里装好人,这都是谁害的?”
妈蛋!给一巴掌再给个甜枣这一招,他玩不腻吗?
“若你肯听话,我怎会出此下策?”他心疼的拧起眉头。
“哼,少说废话,你究竟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稍微平复下呼吸后,她顶着一张涨红的面颊,怒冲冲问道。
想要离开的念头前所未有的坚定,强烈。
“你还未放弃?”温柔如水的眸子在瞬间冰封,漆黑的墨色将眼眸中所有的温暖通通吞没,只剩下令人胆寒的冷与冰。
上官若愚被他直勾勾盯着,心里有些打鼓。
她硬着头皮道:“你别以为软禁我,就能让我死心,我告诉你,做梦!你做的那些事,我绝不可能原谅。”
只要一想到他曾把自己当作傻子玩弄,当成白痴一样戏耍,她就恨不得撕了他。
曾经有多爱,此刻,她就有多痛恨他的隐瞒与戏弄。
她甚至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有没有爱过自己,如果有,为什么他能瞒着她,从不以真面目出现?
绝不吗?
她坚定且决绝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的敲打在南宫无忧的胸口上。
丹田中,内力如飓风般升起,在经脉里游走。
他咬紧牙关,将漫上喉咙的血腥咽下,柔声道:“那些事,是我的疏忽。”
内力正在他的体内肆意游荡,穿梭,仿佛正在叫嚣着,要爆体而出。
上官若愚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反常,冷笑一声:“一句疏忽就能带过一切?呵,这么说,如果将来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只要说一句,那不是有意的,你就会原谅我吗?”
“不许。”手臂徒然用力,仿佛要将她的骨头一根根捏碎。
上官若愚硬忍着那股疼痛感,讽刺道:“那你又凭什么让我原谅你?”
他把她当傻子耍,仅凭一句对不起,她还得轻易原谅他?世上有这种道理吗?
她的反问,让南宫无忧无从反驳,他知,从一开始便知,当真相曝光的这一日,她必将震怒,必将萌生离开他的念头,所以,他本有那么多的机会,却从未想过,要主动告诉她。
只是像傻子一样期盼着,这些真相,永永远远将埋藏在暗中,不要被她察觉,不要被她知晓。
可最终,她仍旧是知道了。
他的眸光略显复杂,仿佛有千言万语憋在心里。
“这些事,待到明日封后大典结束后,我们再谈。”他只能以拖来解决这件事,只要封后仪式结束,她的名字写在宗碟上,此生,她便将灌上他的姓氏,哪怕逃到天涯海角,永不能逃出他的世界。
“封后?”上官若愚惊呼一声,“你难道还以为我会参加这见鬼的封后大典吗?”
她早已说过,若她不爱他,即便他是九五之尊,即便他是天王老子,她也不会接受他赐予自己的殊荣。
南宫无忧什么话也没说,面对她的讽刺,面对她的抗拒,他回以沉默,只是那双眼,却闪烁着近乎决绝的坚定。
很显然,她的想法并不曾动摇他的决定。
封后大典,她必将出席,必将参加,他会亲手将后冠替她戴上,在百官面前,在这天下之巅,与她并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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