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她恨这封建的古代!
总算是结束了苦逼的祭天,她发誓,要是再有下回,说什么,她也要装病不来参加,这特么哪儿是祈福,分明是折腾活人!这毫无人道的规矩,是哪个该死的混蛋设立的?丫的,还有没有人权?
返程时,女眷们依旧只能徒步回城,上官若愚只觉得这双腿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她面无表情的拖着疲惫的身躯,跟随在大部队后方,看看同样步伐沉重的一双儿女,她干脆撑着一口气,把已经快累到晕厥的女儿抱起来,原本还想背上儿子的,但上官白却认为自己的男子汉,拒绝她的好意。
回到皇宫,南宫煌下令,吩咐皇子们在行宫歇息,文武百官尽数离宫,准备参加晚上的宴会。
上官若愚已经累得没了脾气,喘着粗气,跟着女眷们前往行宫落脚,期间,皇子们也纷纷赶来,与妻妾汇合,将府里的女眷们带着前往行宫里的院落。
南宫归殇也出现在行宫外,接走了罗亚,夫妻二人带着妾侍,率先脱离队伍,进入了属于她们歇息的院子。
没过多久,一抹白色的人影自半空中飘下,落在上官若愚的身旁,熟悉的药香涌入鼻息,白衣翻飞,如九天之上下到凡尘的谪仙。
对比一下自己狼狈的模样,上官若愚气得咬牙。
“很累?我扶你进去歇会。”看了看她打颤的双腿,他心疼的拧起了眉头。
“你丫的早该告诉我的。”要是早知道所谓的祭天是这样的过程,说什么她也不会参加。
“我以为,你看了卷宗,会有所了解。”她先前不是在书房翻看祭天的卷宗吗?怎会对此一无所知?手臂轻轻扶上她僵硬的胳膊,脚尖轻蹬地面,运起轻功,抱着她,跃入行宫,在一处僻静的院落中旋身落下。
“靠,那时候你丫的不是在和我说话吗?我那不是没来得及看完卷宗吗?”说到底,还是他的错!
面对着她的怒火,南宫无忧面露愧疚,像小孩子似的,懊恼的垂下脑袋:“抱歉,是我未同你说明白。”
明明还是那副该死的淡漠表情,可为毛她会在他脸上发现委屈与自责啊!
受折磨的人分明是她,为毛她这会儿还要对他心软,为毛?
她恼着自己的软心肠,瘪瘪嘴:“算了,当我倒霉,小玲和小白呢?”
“……”他方才只顾着想快些把她带入房中歇息,忘了孩子还在行宫外,他诡异的沉默了。
“速度去把他们接进来,麻溜的。”上官若愚又好气又好笑,这人,是逗比吗?
趁着他去外边接人的空档,她推开房门,在这间还算雅致的房间里坐下歇息,厚重的长裙,这会儿犹若千金,压得她快要直不起腰。
弯腰锤着发酸的双腿,直到屋外,上官玲抱怨的声音响起,她才重新坐好。
“白发哥哥,你肿么可以这样子?只带着娘亲走,抛弃人家和老哥,你这次太过分了,人家好生气。”上官玲窝在南宫无忧的怀中,鼓着腮帮抱怨道。
“抱歉。”他淡然启口,眉宇间闪烁着丝丝歉意。
“那你要是亲人家一下,人家就大方的不和你计较了哦。”某个小花痴趁机讨价还价,方才还苦逼、郁闷的表情,这会儿似春暖花开般,只剩下激动的笑。
上官白不忍直视的偏过头,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跨步进入屋中,他实在是不想再看到妹妹这么愚蠢的样子了。
“……”面对着这个要求,南宫无忧再次沉默。
“哼,你居然连这么小的要求也不满足人家,人家不喜欢你了。”上官玲敏锐的察觉到他的不乐意,跺跺脚,挣扎着从他的怀抱里跳了下来,窜进屋,想要找自家娘亲寻求安慰。
奈何,她还没来得及扑到熟悉的怀抱,在门槛处,就被人从后边揪住了衣领。
“你干嘛啊。”她不高兴的撅着嘴巴。
南宫无忧淡淡道:“她很累,莫要再折腾她。”
她这么莽撞的扑上去,只会增加她的劳累。
上官玲想想,也觉得很有道理,知错就改是她最美的品德,她乖乖站好,“娘亲对不起啦。”
“没事没事。”上官若愚怎会同她计较?挥挥手,从椅子上起身,“你们感觉怎么样?累吗?”
“人家才不累呢。”精力旺盛的上官玲立即嚷嚷开来。
自家蠢妹妹都不累,上官白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有累到,挺直胸膛,道:“我也不累,娘亲一定累了,我给娘亲捶腿。”
说完,他抬脚走到上官若愚身前,拉着她的手,想让她坐下,好替她捏腿。
儿子的一番孝心,她怎么可能拒绝?刚坐下准备好好享受享受儿子的伺候,谁料,方才还在门口的男人,竟如一阵风咻地来到屋中,微凉的手掌轻轻握上上官白的臂膀,阻止他近距离接触到上官若愚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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