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羽走在前面带路,花容月熟门熟路的走在不知已经走了多少遍的北夏皇宫的道路上。秋末,到处繁花似锦,皇宫中已经高高燃起来的灯笼照亮了这座美丽华贵的城池。他虽然一身风尘仆仆,面色疲惫,可走在这里的时候,他依然显得尤为从容不迫,淡定的就想回家一样。
后羽忍不住多次回头看花容月,印象中的花容月给了他太深的记忆,只是这些记忆和眼前的这个人重叠的时候,却又不攻自破的烟消云散。后羽还记得,这几天每每当北夏帝从深夜的梦中惊醒的时候,喊出来的人名都是他。该是有多少的放不下不甘心,才会让他们北夏最骄傲的男人执念至此。
花容月虽然一路且走且看,赏尽风景,可还是注意到了后羽的眼神,嘴角带着孩子般顽皮的笑:“你想要说什么?尽管问。”
“你会如实回答?”后羽停下脚步,转身回头看着面前这高大英俊的男子,不,确切的说是漂亮精致的男子。
花容月跟着也停下来,看着后羽认真的眼神,笑道:“我会回答的尽量让你认为是真的一样。”
后羽脸色一跨,忍了忍差点冲口而出的话,憋着一股劲儿,不爽的转过头接着走:靠他妈的!老子怎么就傻到问出这样扥问题?活该自如其辱!
看着后羽负气不爽的背影,花容月笑的无声无息。亮亮的眼睛里顽皮的劲儿越来越重,只是在眼底,浓浓的防备也泄露出了他不安的内心。
夏如君在他幼时经常练武的练功房里等着花容月,在后羽推开门,让花容月进去的时候。看见的便是亮如白昼的练功房里,夏如君一身纯白色的短打衣衫,乌黑的长发只是被发带束在头顶,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出色的五官。
花容月站在门口,看着站在正中间的男子,短促的一声笑后,走上了前:“北夏帝,别来无恙!”
夏如君看着面前这个到了他的地盘还雄纠纠气昂昂的家伙,本来已经攥起来的拳头更是牟足了劲儿,可面色依然如常:“我们不是前不久才见过的吗?凌天。”
花容月神色如常,根本不惊不讶:“你知道了?”
“朕只觉得自己知道的太晚,被你耍了这么长时间。”夏如君眸光幽亮:“朕这几天一直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被哄骗了这么多年,然后又眼睁睁的看着你靠近周颜,再将她从朕的身边抢走。”
听了这话,花容月并不苟同:“阿颜一直都是我的,就算是跟我吵架,和我闹脾气,她一直都是我的,从未离开过怎么谈得上抢走呢?”
夏如君一下抿了嘴角:“你还矢口否认?你敢说这三年来你不是用了不良的居心?”
说到这里,夏如君突然觉得自己很苍白无力。不管他现在有多气愤,有多不甘心,可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他无法扭转乾坤,只能想办法让自己好受一点。
看出他这点心思,花容月并不多说话,只是脱了自己的外衫,露出雪白的里衣,走到灯光最盛的光源下,直直的站在夏如君面前,道:“就按你心里想的来吧!”
话音刚落,夏如君已经毫不犹豫的出了一剂左勾拳,一拳头生猛的打在花容月的嘴角,让白如花瓣一般灿烂美丽的唇瓣一下就挂了血,碾破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