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任北夏帝夏如君弱冠年纪,自幼登基为皇,天资聪颖过人,容貌清隽如月,身姿神勇如风。听说当年北夏帝出巡京外,凡是见过他相貌的女子无不为他芳心砰动,暗怀情愫。自此民间便流传一句民谣:嫁人当嫁夏如君,娶妻当娶夏倾城。
周颜回到家,就被花容月领着去浴室里好好地洗了一番,两人许久未见,纵然一路奔波疲累不堪,还是天雷勾地火,干柴遇烈火。
热气氤氲的池水内,哗啦哗啦的响着潺潺的水声,偶尔中间还夹杂着几声难以抑制的嘤咛和畅快时发出的低吼。阵阵**之音和相思之情,像是被点燃的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待周颜身上草草的挂了一件披挂披散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从浴池里爬出来的时候,早就累的手脚发软的花容月也手脚并用的从池水里光溜溜的爬上来,随便找了件遮挡的物件挂在小腹处,然后拿下屏风上的绒巾,跪在周颜的身侧便细细的为她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
周颜这次在外面吃了苦,再加上回来又在朝堂上与那帮家伙暗斗了一番,心下纵然她精力旺盛也蔫了不少。只是看着那跪在她面前贴心为她擦拭头发的爱人那副娇滴滴的模样,心念一动,便滚进他的怀里,蹭着他光裸的胸口:“花儿,是不是我许久没动你,你想得厉害了?”
花容月本就一脸桃花瓣的粉嫩,双眼像是被水洗过了一样,亮晶晶中还带着还未来得及退下去的情潮:“颜郎为何要这般说?”
周颜坏坏的一笑,就那么一抓,就让那个为她擦拭头发的人瞬时猛地一吸气粉嫩的脸颊瞬时涨红了一片:“你看?”
“颜……郎,你……”花容月觉得自己快要爆了,这个女人,总是会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叫他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看着他清亮的眼睛里再一次腾起了浓烈的旖旎,周颜知道他这是又动了情,忙松开那使坏的手,充满歉意的,讨好般的口吻像只刚被捡回来的小兽,褪去了那一身黑胄铠甲,她的温柔和偶尔的撒娇只会在他面前显露出来。
“花儿,你刚才那样死缠着我,我就知道你是想要极了!”说到这里,她睁大了眼睛看向她,漂亮的眸子里,像是流动着某种东西:“可是今天,咱们就先歇一歇,我累极了,抱不动你了!”
提到这个“抱”字,花容月的脸更是红的快要渗出血来。刚才这个混蛋将他死死地按在玉石砌成的壁面上,那样狠狠地撞着他,而且还逼着他配合她将他的腰掐的都快血青了。本以为她这样做了就会满足,谁知她更变本加厉,用他身上的稠衣绑住她的手踝,拴在一旁的木柱上,又是一通蹂躏和死缠,他痛的都快要叫出来,但是看她爽快的模样又不忍心打断她的雅兴。
好不容易在痛快中寻到了一点乐趣,谁知她却满足了,就这样丢下他难过的在那里翻来覆去,因为体内的那股东西出不来也憋得浑身冒汗。最后还是他开口求着要她来帮他,她才眨着使坏的眼睛一边又将他折磨了一顿,一边才让他好不容易度过了那似痛苦到了极点,却又因为释放而畅快到了顶峰的颤栗享受。
一直以来,他就知道她对男女之事过于重口味了些,明明是爱他爱的惨,却又每次忍不住将他弄得快要哭出来的时候才肯罢手,然后又让他在极致中为她着迷,为她泥足深陷。
周颜等了半天都没见花容月在说什么,抬头看他的时候,却看这家伙一脸痛苦并着快乐似乎在出神,有些不悦的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邪劲儿,一把扯下他遮羞的东西,看着那挺翘的孽物,伸出手毫不留情的狠狠的一扇,花容月顿时痛苦的尖叫出声,连鼻翼两侧都渗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