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时候的慕斯年脑子里也闪过了一个别的念头,或许梅兰也是一个重生的,重生之前的梅兰就是做证券这一行的,所以她记得每只股票的涨跌。
为此,慕斯年才会想再试探一下梅兰。
“其实,来之前我跟李部长商量过了,我想自己开一个账户,我手里有足够的资金跟他们玩,我也可以悄悄布局这几只股票,然后在他们退场之前退场,退场的时候,让公司配合一下,出一个大利空把股价砸下来,不过李部长说了,怎么做,我得听您的。”
“你有把握掐在对方之前退场?”慕斯年再次挑眉,诧异于梅兰的笃定。
他研究过梅兰的操作策略,梅兰一般都是做短线,看准别人要拉升时快速进场再快速出来,可判断一只股票拉升和判断一只股票到顶还是不太一样的。
况且,对方也不是一般人,而是号称有着股市杀手以及股龄三十年以上的高人,曾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把几个亚洲小国家的股市弄得腥风血雨的,不要说梅兰,就是慕斯年这个经历了华尔街洗礼的大黑马也没有把握能赢了对方。
“这个,我只能说试试。”
“如果输了呢?”
“重新来过,反正我的钱也是从股市里来的。”
就算梅兰把她那五百个亿的港币和五十多个亿的美金都输掉了,梅兰的生活也有保障,香港上市公司已经开始盈利,水之兰超市一年的分红有上千万,此外还有邓建武的装修公司以及昆泽律师事务所的分红各二百来万,所以梅兰根本不怕,她更感兴趣的是能挑战对方。
“你能这么想,我很意外,说实在的,女孩子很少有这么豁达的,不对,就是男人也很少也有这么豁达的,不过,具体怎么做,我们还要研究一下,贸然进场我们也抢不到足够的低筹码。”
慕斯年说完,把他推测的十只股票给了梅兰,让梅兰回家再好好研究一下,次日告诉他她的看法。
回到家里,梅兰跟蔡甘霖说了说对慕斯年的印象,从语言和一些动作习惯上,完全看不出这慕斯年是从古代来的,蔡甘霖吃饭时是严格遵守食不言,可是慕斯年不一样,慕斯年跟大家在一起吃饭时是有说有笑的,说的都是现代大白话,一句古语也没有。
不过慕斯年也未能免俗,他也对雨很好奇,只是问的比较婉转,梅兰猜想他已经猜到雨的身份不同寻常,因为夏桐就是一个穿越重生的,既然自然界真的有那种神秘的力量存在,那么就不排除梅兰的师傅也是其中的一个,要不然实在没有办法解释他既没有来处也没有去处。
三天之后,梅兰完成了慕斯年交给的任务,一共查到了对方大约大量吃进了十二只股票,慕斯年给梅兰几个开了一个小会,他们四个人,每个人负责跟进三只股票,低价吸筹,在拉升的过程中把股价打压下去,另外,公司再同时出一些利空消息,减少机构和散户接盘。
说起来好像很简单,但是真正面对面地操作是紧张的,这么大笔资金入驻和吸筹,很容易就被对方发现了,这场博弈分分钟在变化,看你挂单买对方便故意拉高股价,看你卖对方便故意打压股价,虚虚实实的根本弄不清什么时候该买什么时候该卖。
梅兰是第一次遭遇这么强劲的对手,幸好她有一个非同寻常的大脑,能判断出来对方什么时候拉升什么时候打压,所以她总能抢先一步进行,可是那三个人就比较惨了,三天下来不仅输光了手上的筹码账面还亏损了15%,最后换了慕斯年亲自坐镇,而梅兰也从他手上再接手了两只股票。
这样高度紧张的日子过了差不多两个月,对方突然收手了,这一场博弈应该算是双输,梅兰手里的几只票略强一些,股价打压下去了20%,而梅兰的账面竟然是略有盈余,慕斯年接手晚一些,股价基本跟以前持平,账面亏损了10%。
“梅兰,这两个月幸亏有你,这些日子忙得不行,一直说请你和你先生一起坐坐吃顿饭,可总也抽不出时间来,听说你要回学校准备毕业论文了,不如今天晚上我们部门聚聚,欢送欢送你,把你先生也叫来,我把我夫人也喊来。”慕斯年对正在收拾东西的梅兰说。
其实梅兰的实习期上周就该结束了,可这场博弈没有结束,慕斯年不放梅兰走,梅兰只好留下来多做了一个星期,现在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她必须赶紧回学校准备自己的毕业论文,到时恐怕还要跟学校开个后门,让她提前答辩,否则答辩期间生孩子她就麻烦了。
“欢送就不必了,我这样子也不方便去外边吃饭,谢谢慕司长了,替我问候一下夏桐,有机会,我请请你们二位,我和她神交很久了。”梅兰笑笑。
“好,一定。”慕斯年点头。
这两个月跟梅兰相处下来,他越来越发现,梅兰的某些品质和夏桐有些相似,两人都是靠自己的努力走到今天,不过夏桐比梅兰幸运的是,夏桐成长的过程中从不曾缺失过爱,而梅兰成长的过程中却从不曾得到爱,难得的是梅兰还有这么阳光开朗的性格。
所以,慕斯年从心里接受了梅兰这个小同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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