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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奶奶瞪了一眼向丽红，“她能穿个什么，小孩子家的， 长的快，给她做衣服民是白做的。”

“这双鞋也不错，”方奶奶这就知道，向丽红是不敢多嘴的，她又是从包里面翻出了一又小鞋子，“这个给小冰穿可以。”

“妈，那是园园的，小的很，小冰穿不上的，”方志华连忙的想要去抓那双小鞋子，方冰虽然比方园小，可是比方园却是高了很多，也胖了很多，这鞋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小了，就算是方冰将这双鞋给穿破了，她的脚也是塞不过去的。

结果他这手还没有挨到鞋子， 啪的一声，方奶奶的手就已经扇在了他的脸上。

“方志华，我养你这么大做什么的，难到连一双鞋我也不能拿吗，她可是你的亲侄女。”

方志华捂着自己的脸，那种悲凄谁看了都要动容的，可是，方奶奶的这就像是铁了心一样，或许是占这这一家子的便宜占的习惯了，也是方志华顺她顺的习惯了。

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方奶奶拿走了那块布与鞋子。

向丽红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可是却是越擦越多，没事的， 没事的，她摇摇头，等咱们再是有了钱给园园买就行了，方志华走了过来，将手放在向丽红的肩膀上，握了一握。

“丽红，对不起。”

向丽红摇头，把眼泪向肚子里面咽着，“没事的，我知道你妈心里有气，气我不能为你们方家生个一儿半女的，我能明白，我能理解，”她将方园的脸贴在自己的脸上，她自己受再多的委屈都是无所谓，都是习惯了，她也可以忍。

”但是，园园只是一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