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慕如七站在原地,先是轻声的讥讽的呵笑,最后笑声越来越大,像是疯了一般,大声的狂笑起来,手里捏着的厚厚一沓红色票子也被她随风撒了起来。
秋末的夜风已经有些冷了,慕如七长发被卷起,那猩红的票子在空中飞舞,连它们也在昭示着慕如七的低贱。
是的,她就贱怎么了?如果不贱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对相信男人的话?甚至于对其动心,多么可笑?
自此,她慕如七若再爱上一个男人,必一贱至死。
夜色中的高速路上,空空荡荡,连过路的车都很少,却徒留一个疯女人,半笑半颠来参这世间情或爱。
病房内,慕如一突然觉得心狠疼,捂住胸口伸手抓紧被子,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痛是来自哪里?
过了好一会,才渐渐的缓过劲来,脸上已经苍白一片。
这一晚,怕是慕如七最难熬的一晚,从此我再红尘笑,无爱亦无痛。
而这晚,慕如一亦再未等到那个如梦如影的男人,在晨曦的第一道光落进整个房间的时候,渐渐的睡了过去,只是那心却空空又荡荡。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多少人挣扎在这个命题里都寻不到答案,却又苦苦的继续挣扎着,有时连他们自己也寻不到自己生存的意义是什么。
再醒来时,已经是晌午。
这两天慕如一的精神极差,总是处于混混沌沌之中,幸好白狼已经转好回皇甫庄园修养,再过些日子就可以活碰乱跳了,皇甫蔚然兴奋的说道。
慕如一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安静的听皇甫蔚然说,一旁皇甫乐天也挣着插嘴,而施淼因则静静的站在一旁,慕如一也不介意。
等施淼因将皇甫乐天带回家,慕如一才指着一帮有些贵重的礼物问道,“然然,那是谁送的?”
本来正准备离开的皇甫蔚然一愣,尴尬的停在哪里,就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玩意,她才准备今天早早溜走的,哪知道慕如一虽然病着却还这么眼尖。
“那个……那个……我想想啊……”皇甫蔚然突然变口吃。
“是凯撒王子的谢礼吗?”慕如一淡淡的问道。
“呃,如一,你……”
“我没事了,他不是烈……”这一句虽轻,却包含了太多的无奈和认命,已经无法言语的悲凉。
“如一,哥哥很爱你,无论在哪里他肯定都希望你和小天过的开开心心的。”皇甫蔚然最后认真的说道。
“我知道。”慕如一低声回答,脑海中想得却是昨晚的那个高大的影子,他究竟是人?还是别的什么?这个问题萦绕在慕如一的脑海里怎么也无法抹去,经过一夜的思虑,慕如一越发觉得昨晚那个才应该是烈。
想到上次那个半梦半醒间经历的事情,无论是男人的气味和身形,以及那霸道的样子,无不像极了皇甫烈。
只是这一次,慕如一不敢抱太多的期待,她害怕自己再次失望,她已经受够了那种有了希望再失望,那种反反复复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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