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越来越没底,瞧现在开始你头晕,就开始没有底了,她说的语无伦次,让人欲坠五里云雾;
她的头脑发胀,眼睛变得朦胧不清,她思维开始混乱,她自己不知道应该讲什么,甚至忘记了身处何处,更不知该怎样讲才好。
在司马苍松的心里女人都是一样的,她们嘴里说的赫然心里想的往往背道而驰;她们表面上说不在乎你,要离开你,可是都会千方百计的使出混身解数,把你哄得团团转,把你拴在她裤腰带上,把男人留在身边。
男人因为他有钱,有地位,有魅力,这三个“有”对女人有无限的魅力,不少女人都心甘情愿地投其所好,可是这个女人已经和自己上了,两次床,第一次缠绵多情,第二次还是缠绵多情,可是变得让人琢磨不透;有时候对自己如胶似漆,有时候对自己拒于千里之外,现在刚刚干过,她有三番五次的拒绝自己;看来我这好心一号老手遇到了新问题,我这让一向在女人堆里左右逢源,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嗨怕你不成,岂能被你玩于股掌之上。
司马苍松心里不爽,很不爽,于是板着面孔,冷冷的就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把自己的第一次说得这么的风轻云淡,还装出一副不染凡尘的样子,你明明就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不是吗?不要过早的拒绝,考虑清楚了再答复我,来日方长。”说完痞痞的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一整天乌云杏子都把自己关在酒店的房里,足不出户,连吃喝和停止了。
司马苍松几次在外徘徊,他开始后悔早上的话,他本来只想气气她,想不到弄巧成拙;出于男人的自尊心,他还是不愿意放下架子,她一个好心一号,一个总裁,什么女人没见过,岂能向这个女人屈服。
司马苍松始终没有敲门,他也跟着闷闷不乐,不知道为什么,烦恼鬼使神差,老是如影随影跟着自己。他为刚才的话而感到内疚,他清楚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可是还是没能关注字节嘴。
他有过无数的女人,环肥燕瘦样样不缺;可是从来没有一个能让他后悔,每一一个,能让他感到内疚过,难道自己真的对这个女人动情聊,那可不符合我花心一号的标准。他一直以为这一生除了沈梦玲,自己再也不会对别的女人动真情,这下好了。
在他的心中女人都是用胸腹思考问题的,都是一样的,玩到最后都是归结为一个字“钱”,都是看中了自己身份地位,看着了自己的钞票。
现在自己会对她感到内疚,这台奇怪聊,着不符合自己一向做人额准则;或许是因为自己收到了某种魔咒,自己在她意识不清下拿走了她的第一次,又接二连三地拿走她的第三、第四次。
看来真是这样,我大花心居然动情了,对就是这样,司马苍松在心里自我盘算着,动情就动情吧,大不了在干一会,他自我解嘲自我安慰的想着。说来也怪,司马苍松就是注意力无法集中,老师魂不守舍的,可是越是这样,他就越着急,越着急,他的心里越是烦恼;莫名的烦躁像流水一样慢慢袭来,看来自己真要崩溃了。
“这个要命的女人,老子倒地前世欠了你什么?”司马苍松烦躁地抓着头皮,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乌云杏子一个人躺在床上,瞪着开花板发呆,此时她的心里很乱很乱,她不知道自己该拿什么样的心态去对待司马苍松,现在生米煮成熟饭,再说说都没有什么用?今后低头不见抬头见,住在一个屋檐下,想到这里,那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呀!确实如此,不能说从真空中消失吧!自己变成空气吧!这些都是不切实际的想法,但应该怎么面对呢?她一时不知所措。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停了一会儿,接着传来嘟嘟的敲门声,不用猜一定是他,乌云杏子想肯定是司马苍松,又不知道他能弄出什么新花样,我惹不起躲得起总行吧!
她来聊个闭门不出,充耳不闻,不管你怎么求,不管你怎么说?就是一声不吭,看你怎么办?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敲门时仍然嘟嘟嘟的响,她不得不心烦,难道又有什么新花样?看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