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另外四位公子都被震的目瞪口呆,黑的阴影无法消除,一言不发,闭一下眼睛颤了三颤。好像是针对他们。
马家几位夫人也是如临大敌,也被震得捏紧拳头,花容失色,心下还不知道又会有怎样的场景,看来一场暴风雨在所难免了,要有怎样的火/爆场面,那可是越大越好,越火爆越带劲,很显然,她们倒希望这场面越火爆越好。烧死他们,烧死这个**。
这个伎女生的贱种,近水楼台先得月,本来不是近水楼台;向阳花木易为春,可明显,又不是向阳花木,他凭什么?青云直上,凭什么他就高人一等,掌控了釜山跨国贸易公司致命的纯利,那可是,最多的股份和权利?!
她们生的几个儿子,一个个要相貌有相貌,要能力有能力,哪一个不比他强了?可是马天龙,就偏偏情有独钟,最喜欢马云飞,一切事情都由着她。
这很明显,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就是寻花问柳,儿子不像他像谁呢?这才是嫡传的功夫,绝对的纯正,货真价实。
几位夫人暗使眼色,都在暗中用劲,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她们早就联合绞杀了吗?心里的想法,高度的一致,都在暗暗盼着马云飞倒霉,倒的越快越好,打的越早越好,越好。
马天龙一拍桌子,身子一下站起来,魁梧的身躯,斗得地面咚咚直响,怒气直冲顶梁,“马云飞你。。。。。。你这个不孝的东西,什么女人你不能要,福山任何女人你都可以吃,只要你想要,老头子都可以满足你,就是这个不行!”
马天龙气得浑身发抖,用手指做马云飞,大声训斥道,“你脑子怎么长的?真是糊涂了你!你要女人,什么货色没有?两个脚的女人,到处都是,缺的是三个脚的鸡,什么样的没有?你为什么偏偏要她?要别人的破鞋,你当真要气死爸爸吗?”
马云飞昂头,“爸,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虽然这个世界上的女人何止万千,风情万种,柔情蜜意无限,环肥燕瘦也可以任我挑选,我有这个实力,你有这个能力挑衅,但是在这个世界上,只挑选一个人,那个人近在眼前远近在眼前远在天边,她不是别人,就是李文玲。”
场上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更加地尴尬,马云飞接着义正词严地说,“在别人的眼里,她是水性杨花,也许何等的不堪,不能登大雅之堂,但是在我马云飞的眼里,是一个女人,是我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终于找到了你,那就是至宝,无人能够代替,只要我活着,无人能及!这件事情,绝对没有商量。”马云飞斩钉截铁地说。
“你!尼尼你了不起!”马天龙被马云飞这又一番言辞气的简直七窍生烟,可是他有没有办法,想不到儿子,既然想自己年轻时候一样,脾气上来了,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当场翻白眼差一点昏过去,夫人,连忙上前给他捶胸,马天龙慢慢里,好起来。
“来人呀,给我拿家法!”马天龙大声呵斥。
盛怒之下的马天龙,上青筋暴跳,像一头愤怒的雄狮,已无理智可言。
听到他吩咐,别人脸上一下子开了花,“看尼玛云飞,平时张狂,现在要倒霉了,你不知道!凤凰落毛不如鸡!”马家大公子心里那个快活的紧呢!甭提了,他几乎跳起来,很欢乐的跑去拿。
风水轮流转,最想报仇雪恨的机会到了,刚才打得他满地找牙,正愁找不到办法,你看现在峰回路转,30年河东师情湖西,我复仇的机会到了,仇可以报了。
所谓马家家法,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但是一般人也受不了,是一条很粗的紫藤木拐杖,一棒子打下去,轻者受伤,重则毙命。
据说从马天龙太爷爷那一带传下来,马家几乎没有用过,是马家教育子孙的法器,平时只是做个样子,嘿嘿人,现在听说要用家法,老大快活的不得了,一下子当了神仙,沉重的紫檀木拐杖,被马玉堂连蹦带跳的捧上来。
“爸,家法拿来了。揍他,狠狠地揍!”马玉堂献宝似的交到马天龙面前,不失时机地建议,他巴不得,马天龙一棒子打的马云飞的头上,打得他七窍流血,打他一命呜呼,这样自己,就可以翻身得解放了。
他盼望的,像星星盼月亮,像游子盼望规程,像迷路的渔夫,,盼望远去的灯塔。
他恭恭敬敬的贴上去,满怀着信心。他似乎看到了,马云飞倒在地上,四肢朝天,一颤一颤的,头上流着血,一下子,一动不动了。
李文玲那个尤物,风情万种,自己到时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那多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