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她拍了拍脑袋,也不知道怎么了,一遇到叶成惟,她就好像被强行降智了一样,她本来不是这样的。
见她还站在屋子里,叶成惟便问了句,“你能回避一下吗?”
乔晚原本在想事情呢,压根就忘记了他要如厕这件事情。
听到他这么说赶紧就端着盆子带着毛巾跑了出去,还细心地为他关上了门。
等跑到了院子里时候,乔晚才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吐槽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遇到他我的智商就自动被降了一样,难道他跟我八字不合吗?”
不乔晚在外面等了很久,想着他就算十个肚子应该也解决完了吧。
这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叶成惟正斜躺在床上,见她进来了,便躺了下去。
乔晚拧了一把冷毛巾,将毛巾敷在了叶成惟的额头上,这才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会突然发起了烧,毕竟我醒来的时候你盖着被子而我没有盖被子,按理来说不是应该我容易着凉吗?”
叶成惟真是有口难辩。
他该怎么解释?
乔晚顺着他视线所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一个浴桶,里头还有一桶冷水。
她忽然想起来昨夜自己原本准备了一桶水,打算晚上泡个澡的。
谁知道昨天的栾歌就跟发了疯一样,拼命地灌酒给自己喝。
就算乔晚平常的酒量再好,也经不住他这么灌,直接就喝断片了,澡也就没有泡成。
可是这一眼看过去,浴桶里的水应该是已经有人用过了。
难道说就是因为叶成惟用了这些水,才导致了着凉吗?
她好奇地转过身去问了句,“昨天这个水应该已经放凉了来着,你不会用这冷水洗了澡吧,你怎么能够这样对你自己呢?你身体本来就不好,不着凉才怪。”
叶成惟原本不想说的。
但被乔晚给误会了,他也不得不说出真相。
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茶壶说:“你去那个茶壶里头倒一杯茶然后闻一闻,你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乔晚好奇地走到了那边,就如同叶成惟说的那一般倒了一杯茶放在鼻子底下。
心想他还真是无聊。
没想到下一秒她就被自己打脸了。
这里头放了很劣质的东西,一闻就能闻出来的。
“你喝了这里的茶?这里被加了东西来着,但是我发誓不是我做的。”
“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做的。”
乔晚还是没想明白到底谁会在昨天跑进房间里,还在茶壶里放了这个呢。
但应该不是为了害人,毕竟别人也不清楚他俩不是夫妻来着。
“会是谁呢?”
“你不如去红楼问问栾歌,就会有答案了。”
“栾歌……”
难道是他吗?
乔晚十分的苦恼。
但是直觉告诉她,她必须要去红楼一趟找栾歌问个清楚。
但眼下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就是要解决一下叶成惟地事情。
乔晚伸出手为叶成惟把了一下脉,发现并没有其他的问题,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