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大家族的家主皆爬到台前来,跪拜道:“王爷盖世之恩,您是真王啊!”
玉王笑了起来:“哈哈哈,诸位老友严重了。大家都是为了北方九省经济发展,实在无须多礼。”
陈白在台边的苏文倩客卿座位后边坐着,听到玉王的话,翻了个白眼,心下腹诽道,果然是一省领主,说气话来就是不一样,虚伪得批爆!
盘坐在榻榻米之蒲团上的陈白看着自己身前一排的坐着的人,能看到苏文倩的背影,苏文倩离主位最近,寓意最受王爷重视,苏文倩的右手边是苏文武,接下来过去一排都是苏伟天的子嗣,除了苏文倩是苏伟天正妻所生,其余全都是妾室所生,包括苏文武。
而苏文倩不太可能以嫡女身份继承家业,因此苏文武最有可能继承家业,因此排位靠前,当然,家族中不乏有力的竞争者。
今日宴席,陈白惊讶地发现,苏家这边的客卿,就只有陈白一人出席,其余的客卿似乎都没有受到邀请。
晚宴就在喧闹的歌舞声中开始了。
那赵家的人相对于苏文倩这边落座,赵经天的眼神一直盯着苏文倩看,那种近乎狂热的爱慕让苏文倩浑身鸡皮疙瘩直冒。
席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来来往往,那四大家族的人姿态放得特别低,几乎是来回敬酒,敬了一轮又一轮,生怕两位大领主喝不高兴。
那玉王也是,自己不想喝,就找人代喝,弄得四大家族的家主很郁闷,但是又无能为力。
苏文武和苏文倩、陈白三人则是兀自吃饭,但凡有人敬酒,皆推给下人代喝,你这谁受得了,玉王一看不给面子可不行,纷纷要求二人得亲自喝。二人没办法,就推给陈白,那陈白来者不拒,喝这桃花酿还不跟喝水一样,一连灌翻了十几个锦王那边的客卿,对方纷纷表示招架不住。
陈白跟没事儿人一样落座后又与苏文倩插科打屁,苏文武也挺喜欢和二人吹牛皮,吹着吹着就熟络了起来。
玉王的眼神则一直关注着陈白,心中微微惊讶陈白的酒量,他凑到锦王的面前,悄声说:“锦王,你看陈白把你的儿子也打败了,喝酒方面,你们的客卿没有一个能喝过他,怎么,你们那边就没一个人才啊?”
锦王来气了,对着正气呼呼地喝闷酒的赵经天说道:“天儿,我听说你师父就在附近,可有这事儿?”
赵经天喝了一口酒,用袖子擦了一下嘴,说道:“父亲,我师父英光道人不喜欢这种场合,所以一直在附近的客栈里修炼呢。”
“这样,你去把你师父叫过来,你就这样说,说锦王今晚遭遇最强敌人,急需他前来救命!”锦王面色绯红尽量让声音正常一些,毕竟酒过三巡的他已经有点飘然欲仙了。
“是,父亲,儿臣这就发通信符给我师父。”
玉王满意地点点头,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锦王还有人布防在外围,他这样说,正好一石二鸟。一方面显示自己的情报系统相当周密,第二个给个台阶给锦王,给锦王敲打一下边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