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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兽皮通体朴实无华,单从外面看,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是从孟获珍而重之的表情来看,这兽皮定然是极为珍贵之物。
“灵语兽皮,我虢国最为珍贵的神物。”孟获面子郑重道:“传说中,这是山神对我等山神子民的恩赐,在虢国,最高等级的誓言都会誊写在灵语兽皮上,由山神见证誓言的执行,若是发誓者违背了自己的誓言,他将会失去自己的生命。”
“失去生命?山神恩赐?”王莽目光一闪。
“没错,凡是在灵语兽皮上写上誓言者,从未有人能够逃过誓言的惩罚。”孟获看着王莽道:“我愿意将我给陛下的承诺写在这灵语兽皮上,并且将这兽皮交给陛下保管,但凡我有丝毫违约,我必将受到山神的惩罚。”
王莽看向郭义,郭义面色复杂的道:“他说的没错,自古以来,凡是在灵语兽皮上写下誓言并违背的,都遭天打雷劈而死。”
“好,朕相信你。”王莽道:“你先让你的人解除武装吧,朕不想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孟获点点头,向后一挥手,当时剩下的一万五千左右的藤甲兵便同时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蹲下。
王莽看着孟获道:“你就不怕朕违反约定,在你等解除武装的时候,将尔等尽数诛杀。”
“陛下乃圣明天子,一言九鼎,是不会这么做的。”孟获心底一跳,面上却是恭维道:“就如陛下相信我,我也相信陛下。”
“相信是建立友好关系的基础。”王莽笑了笑,道:“朕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
“当然不会。”孟获摇摇头,然后珍而重之的向着灵语兽皮发下生死大誓,约定他若是诓骗王莽,必将不得好死,生不能归故里,死不能安葬,誓言那叫一个恶毒,王莽听得都有些害怕,单听这誓言,王莽觉得哪怕没有灵语兽皮的背书,他也有些相信孟获了。
对自己发下的恶毒誓言,孟获倒没什么感觉,这灵语兽皮乃是山神的恩赐,在虢国都没有多少,他若不是孟山的儿子,他身上根本不会有这等宝物,对虢人而言,能向灵语兽皮发誓,那是莫大的荣耀,所以从有灵语兽皮以来,凡是对着灵语兽皮发誓的誓言,都恶毒无比,之所以如此,也是为了不浪费灵语兽皮,同时也向山神表达自己的忠诚,于是乎,违反誓言者,死的自然无比凄惨,也让灵语兽皮的神异更加让虢人沉醉,最终让灵语兽皮得了虢国第一神物的称号。
放下武器,放弃抵抗的藤甲兵很快便被秦军驱赶到一处山谷中,这山谷三面环山,只有一条路可走,数万重甲步兵驻扎在这里,山顶上,数万弓箭手日夜防备,可以说,这一万五千藤甲兵已经彻底成了瓮中之鳖,若是孟获敢于欺骗王莽,不仅孟获要死在他那恶毒的誓言下,这些藤甲兵也将死在乱箭之下。
孟获看着这一切,面上淡然,心中复杂,长叹一口气,快速往虢国的方向跑去,王莽只给了他两天之间,两天之内,王莽必须得到虢国的效忠,否则,王莽便发兵血洗虢国。
王莽向孟获坦言,在虢国境内,他确实无法跟熟悉地形的虢军交战,但秦军胜在人多,可使用坚壁清野的战术,一路平推过去,任凭虢军如何骁勇,也只能饮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