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仁笑了起来，对摊贩说道，“我可不傻，我那特57的票很难找，你说的那些票比较好找。特57的票三十收来的，你那些票三块钱一枚都不要！”

“那不一样，工会纪念品是57年的，我给你第二枚，面值是22分的。和你那个石猴，都是22面值的。”摊贩看了一下程仁的脸色，肉疼一般地说道，“那我干脆做点好事，我给你一套，两枚换你一张！”

什么叫做奸商，这就是奸商，真的是想要在程仁这里占些便宜。

程仁也只是笑笑，没有继续说话，直接走到下一个摊位，“老板，特57的猴子观海，是信销票，你给我一个价格，我看看划不划算。不要像那个一样，我不是什么都不懂。”

“回来啊，回来！”摊贩急了，伸手招呼着，“我们再慢慢谈！”

程仁可不管那些招呼，讨价还价是很正常的事情，想要蒙些外行多赚些钱也很正常。只不过程仁，绝对不想当冤大头。

当程仁问道第五个摊主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将特57的邮票取出。

头发花白的老头看着邮票，评价道，“信销票，齿孔有点磨损，邮戳痕迹又重。这个票，我最多出五块钱。”

程仁一皱眉，他自然知道信销票比起新票的价格低，而且保持不好也影响价格。

“太低了，十块钱，十块钱的话我就把这张票给你。”程仁也讨价还价，绝对希望卖出一个满意的价格，“这个票，是特57发行量最少的。”

老头看了一眼程仁，摆摆手说道，“十块钱我肯定不要，谁要谁拿走。这套票，最少的是狮子林和蓬莱三岛。这个票不值十块钱，五块钱最多了。”

程仁自然也知道特57不算最热门，所以笑着说道，“那这样吧，我这里还有一张特74的解放军和73的井冈山，你看看加一块十五怎么样？”

老头笑起来，对程仁说道，“井冈山和解放军的，都不算特别值钱，两个加一块都不值十块钱。你先拿我看看，要是品相好，加一起，十块钱我拿下。”

“十块肯定不行，十块还不够我收下来的的本钱。”程仁连忙摆手，和老头说道，“要不然我加一个苏联卫星的？”

老头直笑，直白的说道，“我们也都说实话，苏联那个不值钱。看看品相，合适的话十块零五毛，多了我就要亏本了。”

“十一块吧，我这两枚票都很好。”程仁从笔记本里取出邮票，递给老头，“你看看齿孔，也没霉印，这样的票保存的很好。”

第一笔生意谈成了，十一块钱出手了三枚邮票。程仁觉得基本满意，因为这不是最值钱的。

老头比较满意，随即试探着说道，“我刚看你手里，好像还有其他邮票？要不要出手？”

程仁装作思考一下，说道，“我手上有好票，就是怕你买不起。我有一个文7的，你先说个大概的价钱，我再考虑一下。”

老头斟酌一下，才说道，“文7很少，也很贵。就是我没看到你那个票，估计是信销票对吧？要是保存好，二十五怎么样？”

“猴票都超过五十了，我这个可比猴票值钱太多！”程仁有理由不满，猴票很有名，但是文7邮票价格只高不低。

老头解释着说道，“人家那是新票，价格肯定高。我先看看票，给你个实诚价。”

老头仔细打量着程仁手里的邮票，虽然保持的不算特别好，但是报价道，“五十吧，给你猴票的价格，你看行不行？”

程仁直摇头，虽然这枚邮票是他用一袋洗衣浆换来的，但是肯定更值钱。

老头苦口婆心，这样的票很难得，“这个票，你也看到齿孔坏了不少，五十真不少了。”

“反正它肯定比猴票值钱。”程仁果断说道，“低于七十，我不卖！”

两个人展开了拉锯战，寸土不让。